裡學的手藝,結合了現代的一些元素,堆出來的花兒,更比旁人鮮活好看,自來是有銷路的,以前她只愁自己不能出去兜售罷了,這麼一來,攢下錢來吝下一個臨界的鋪面也不用多長日子了。想到此,心裡忽覺敞亮起來,娘倆湊和著吃了些飯,便坐在屋裡堆起花來。
如此半月過去,宛娘算算只賣花所得,竟賺了一兩銀子之多,娘倆個歡喜的不行,待一月頭上,嚴府分發下月例銀子,安嬤嬤親自送到宛娘手上。
宛娘見足有一兩之多,忙道:“趕是給錯了,說好五錢的,況我只教做針線,五錢銀子已是不少。”安嬤嬤笑道道:“怪道我們家夫人總誇你的好,只這不貪財便是旁人學不來的,你莫推了,我們家夫人說,自打你教了我們姑娘針線,前兒給夫人做了雙睡覺穿的鞋,陣腳兒樣式都好呢,我們夫人喜歡的什麼似的,當即便要賞你,只被旁事岔開了,今兒發份例銀子,才又想起來,便說給你一兩,拿著吧,是你該得的。”
宛娘這才收了,跟著安嬤嬤去前頭安氏屋裡謝賞,從角門剛走到窗下,忽聽裡頭仿似有男聲說話兒,入的宛娘耳裡,怎就如此耳熟呢,仿似哪裡聽過一般。
宛娘不覺停住腳兒,仔細聽了兩句,忽然記起來,可不正是青州城門把她扔下馬的那個男人嗎,因他的聲音頗具磁性,加上他妖孽的長相,宛娘想忘都難,想到他見過自己,宛娘頓時驚的魂銷魄散……——
☆、71
宛娘反應過來忙對安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