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見了舒心日子,平白卻又來了風雨。
梅鶴鳴在書房裡呆呆坐了半天,才回了內宅去,宛娘已睡下,梅鶴鳴撩開錦帳,把燭火掌與帳內,低低頭細細端詳宛娘。
想是剛頭被自己一番折騰的累了,這會兒睡的極熟,側著身子,一手拖在腮邊,一手垂與身側,因怕熱,未穿中衣,只著了一條大紅軟絹褲兒,藕色肚兜,頭上釵環盡卸,濃密青絲散落枕畔,趁著一張小臉愈發白皙可愛。
梅鶴鳴最愛宛娘這一身細皮嫩肉,若羊脂白玉精琢而成,毫無瑕疵,如今想來,這些恐承繼與那位京城第一美人的孃親吧!
以前曾聽祖母說過些,延平侯這位夫人在家做姑娘時,乃是相府掌珠,千金貴女,自然藏於深閨內院之中,能見著面的,也只平日來往的內眷夫人們,但凡見過,沒有不讚的,後逢太后千秋,宮中設宴,陳相夫人帶著女兒去宮中給太后賀壽,太后見了,讚一聲道:“滿京城的女孩兒,都被這丫頭比下去了。”自此便有了第一美人之稱,後許嫁延平侯,曾生一女,聞聽三歲夭折,誰曾想,過了這麼多年,又道人沒死,只被拐賣的不知去向,涉及家醜,只得推說夭折。
周存守信裡寫的明白,他的宛娘便是這位貴女,梅鶴鳴伸手攏了攏宛娘散落的鬢髮,輕嘆一口氣,也不知自己心裡是怎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