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一陣陣快感襲向她,她意亂情迷地尖聲吟哦著,無法剋制地被體內那陌生、不知名、興奮的高潮所支配。
好爽~~~好舒暢~~~……?!
不對!我是被強暴了!
逐漸清醒的雅琪意識到現實。
‘—要趕快把體內的精液沖洗掉……’她現在腦海中只一味地想著這件事,極度的屈辱使她反射性的支起上半身,還不待爬起來,卻先明顯感到下體黏糊糊一片,膩膩的沿著雙腿內側淌流,撲鼻而來一股悶悶的腥氣。
雅琪心中想著,那留在體內的精液,必然的也噴流向體內的最深處,而那子宮內,那應該是孕育著她和老公胎兒的子宮,也被這腥穢的東西玷汙了。
臉頰上癢癢的有一滴水流過,她以為自己在流淚,舉手一拭,發覺不是,那只是汗水和著白黏液體。
雅琪翻身站起,那原留在體內的黏液,便抽抽搭搭的流出,沿著雙腿直滴至腳板,還微溫的象是擤出的鼻涕,溼溼的搭掛著。
生平第一次,雅琪發現一個男人竟可以在自己身體內留下許多東西。
忙著要找東西來拭擦,一抬頭,看到眼前一個全裸的女人身影,正以著十分可笑的姿勢,又開雙腿站立。
先是胸囗猛然受撞擊的驚跳,然後才分清那是鏡中的自己。
休閒賓館房間被裝潢成為南島風情,先是一張巨大的圓床佔滿房間的大半,相對於圓床的,便是一整面牆壁的鏡子,及一屋子盛開巨大紅、黃花朵的桌布。
四處明亮的燈光下,鏡子白晃晃有著反光,襯得一頭蕪亂黑色長髮下,森森的映照出雅琪全然裸露、難以自處的尷尬身姿。
背後那可笑至極,浪漫異色的大圓床,上面斑斑點點未乾,更滿滿的佔據滿鏡中整個背景,恍若仍不忘隨時強調、提示剛才在上面發生的男女性交。
任憑將水龍頭開到最大,任憑無數怎樣徹底的清洗,雅琪知道將永遠無法洗去那身體上被汙穢的感覺。
她更明白,永生永世,她將揮除不去子宮內的被齷齪男人的精液玷汙過的不潔。
離開浴室,雅琪很快找回散落在床邊的衣物。
“絲襪呢?”穿戴好的雅琪找不到絲襪。“不行!不能留東西在這裡。”
忙亂中她發覺手腕上有束縛的痕跡,心念一轉,果然在床頭枕頭下找到。
在她手提袋旁有個信封,開啟一看,全是照片底片,留有一張紙草草寫著∶“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我是最講信用的。”
雅琪顫抖地撕碎它。
到了樓下一樓櫃檯,卻被櫃檯的服務人員擋住,原來甚且連休息的房錢都不曾支付。匆匆付了錢走出門口,兩三個醉醺醺的男人邊走邊嘻笑,莽撞地撞上雅琪。
雅琪跌坐在地上,他們試圖扶起她。
“走開!!!”雅琪大叫。
“好凶喔,是不是客人沒付錢啊?哈哈哈~~~”不理會嘲弄,在巷道出囗攔到一部計程車,坐定後安靜的要司機開回家,年輕的司機從後視鏡瞥她一眼。
雅琪轉頭望向窗外。
滿以為還早,雅琪這時才悚然發覺天色早就沉黯了下來了,街旁亮起璀燦的霓虹招牌,穿過都市的夜,流離輝映。
回到家裡,一片漆黑。
“是了,昭霖出差了。”雅琪喃喃自語。
她想要他緊緊摟她入懷。
他不在。
“要洗乾淨等他才行。”雅琪喃喃自語。
她呆立在蓮蓬頭下任由水流灑滿全身,試圖回想這殘酷的遭遇。
我被強暴了!
雅琪終於哭了出來,眼淚如決提般湧出,她只覺得窒息到無法呼吸,她癱坐在浴室,嗚咽的哭泣。
“發生了什麼事?”雅琪只是一片茫然望著佳真。
她熱心的帶雅琪去警察局報案,警局的局長熱心的表示他的關切,並找了一個女警來問發生的過程,還體貼的請其他人全部離開辦公室。
偌大的辦公室只有雅琪跟女警兩個人,女警很職業化地立即拿出筆錄的紙,問她的個人資料,“姓名?”
“住址?”
“職業?”女警問得很認真,很急迫。
“時間是幾點?”
“事情在哪裡發生?”
“你有看見歹徒的臉嗎?”
在那一剎那,雅琪驚覺到這是正式的筆錄,是化作文字的紀錄,只要人們想看,他們就可以隨時翻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