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一萬塊忍不住的。”
傅軒捧著她的臉,有些擔憂地看著她,眼神帶著疼惜。
夏以蔓心裡一曖,但聽了他的話,只覺得滿臉黑線,有些哭笑不得地搖頭,她只是不能說話,只要不是迫不得己,便不想說話,疼倒不是很疼了,那疼還是能忍受的。
“一萬塊,你忍忍就好了。”傅軒用手,拍拍她,像對孩子一般地安撫著,看他緊張疼惜的樣子,像是恨不得把她的疼處捂住,卻偏偏又不能,而束手無策。
夏以蔓見他如此,立即搖頭,表示自己不疼。
“小軒,你頭上的傷要不要緊?”前面的司機,倒是一眼就發現了傅軒的傷。
傅軒搖頭,“不要緊的,不疼,一萬塊會比較疼。”
一邊說著,一邊端詳著夏以蔓的牙齒,一臉的擔憂。
夏以蔓搖頭表示自己不疼,傅軒才放下心來,注意力又轉移到另一方面,“一萬塊,你剛才是跟人打架了嗎?是誰?我替你去打他!”
一邊說一邊還擼起衣袖,作出要揍人的樣子,夏以蔓搖頭,她可不想傅軒真的去揍人,任何事情,都不應該以暴力解決,她覺得,她只要說一句是,傅軒真的有可能會去找人揍一頓,那時又該闖禍了。
“一萬塊,你的牙齒為什麼會掉了?”傅軒擔憂地看著她,又伸手,去摸摸她的臉,“為什麼無端端掉牙齒?一萬塊,你不會現在就老了吧?”
夏以蔓咳了一下,搖頭,頗有些擔憂地看向傅軒,他明明開始學習了,怎麼說話還是像孩子一般幼稚?但又被傅軒的話,逗得想笑,感覺疼痛也因為注意力被轉移,減輕了許多。
傅軒在車裡,絮絮叨叨地說話,“一萬塊,你說參加你奶奶的生日,結果怎麼弄成了這樣?你怎麼這麼久都不回來的?就因為你不回來,就弄得你的牙掉了。你怎麼不帶我一起去?”
夏以蔓黑臉,瞪了傅軒一眼,傅軒見她不說話,“一萬塊,你該不會摔了牙齒,連說話也不能說了吧?難道摔傷牙齒也會變啞巴?”
夏以蔓翻了翻白眼,傅軒便轉移了話題,湊近她,悄悄地說道,“一萬塊,我騙奶奶說,你要帶我去參加你奶奶的生日,所以,奶奶就派車來送我過來了,我聰明吧?”
夏以蔓驚訝地瞪大眼睛,她倒是沒想到,傅軒居然是瞞著傅奶奶過來的。
傅軒一臉的得意,又有些憐惜地摸摸她的臉,“要是我不來,就沒有人送你去醫院了。”
下了車,傅軒又要背夏以蔓進去,夏以蔓自然不肯,直拉著他進去,醫院的護士一看,以為傷者是傅軒,直接讓傅軒進入診所。
傅軒卻推著夏以蔓進去,夏以蔓前腳剛進病房門口,傅軒的身體,便晃了一下,往前栽去,前面的護士眼尖,一手便扶住了傅軒,夏以蔓忙轉身,抱住了傅軒,這才看清,傅軒的頭,破了一個好大的口子,剛才是被碎髮遮住,那血似乎也被他擦去不少,所以才不顯得嚴重,心裡便突突地跳,一臉的蒼白地叫喚,“醫生,快救他。”
傅軒擦了頭上的血,“我沒事的,只是覺得頭有些暈,一萬塊,你快去看醫生,我等一下肯定就好了,一萬塊,我想我是感冒加上流血才是這樣的。”
夏以蔓又氣又疼,把傅軒推進病房,那主治醫生,用非人類的眼光看著傅軒,“怎麼回事?病人流這麼多血都不送醫院?還任他折騰?要是再遲一點失血過多可是要人命的。”
夏以蔓嚇住,眼淚差點就掉下來了。
“不過,他的底子好,人還挺能熬的,都這種傷了還能蹦達,沒多大事的。”那醫生又補了一句,夏以蔓的心,終於放下,又問了醫生詳細的照顧事宜。
醫生只說不要著水,藥要每天換,估計很快就能好。
傅軒不耐煩了,推著夏以蔓去看牙醫,那樣子倒是比夏以蔓自己還緊張。
接下來,夏以蔓便開始了種植牙的痛苦過程。
無端端掉了一隻牙,夏以蔓很是沮喪,摸著嘴裡的假牙,欲哭無淚,還好,上了止痛藥,嘴裡也不疼了,她才感覺自己像是活過來一般。
“不能吃硬的東西,以後也儘量不要去用你那隻牙齒咬太硬的東西。”醫生很利落地做完了事情,收拾了東西,吩咐了兩字,便讓夏以蔓離開。
傅軒左看右看,確認夏以蔓的牙沒事,便開心地笑了起來,“總算是能補上了,一萬塊,你以後也不怕沒牙齒吃東西了。”
夏以蔓笑了笑。
“你的牙以後都只能吃軟的東西了吧?”傅軒卻是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