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們不會再在一起了。”
宋尋琴臉色蒼白,似乎是有重疾在身,她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推開了傅榮棋,“榮棋,我要在這裡說清楚。”
“媽!”傅榮棋又焦急又無奈。
“傅峻,你要離開我,跟她在一起?她是狐狸精啊,她根本就沒有跟你結婚。未婚先孕,多麼讓人……傅峻,我和你的兒子就站在你的面前,你現在居然不要我們?你們分開了這麼多年,真的是真愛麼?”
宋尋琴又轉向了孫依瑤,“呵呵,你們一把年紀了,知不知羞?孫依瑤,你年輕時,就做出那樣讓人羞恥的事情,妄想天開,不知廉恥,現在一把年紀了,還來當狐狸精。活該你生不出兒子來。”
孫依瑤的臉,瞬間蒼白了,她嘴唇顫抖,手上青筋突起,面目猙獰。
“住口!”傅峻朝著宋尋琴怒罵,又拍著孫依瑤的肩膀,“依瑤,我們不聽這個女人說瘋話,我們走……”
孫依瑤神情狂亂,突然就抓起了傅峻的手,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傅峻皺眉,忍著痛,還一邊安撫地拍著孫依瑤的背,“依瑤,別這樣,不怕,我們不聽她的。”
孫依瑤鬆開了傅峻的手,傅峻的手腕,鮮血直流,一隻深深的牙印,幾可見骨,可見咬得有多疼。
“媽……”夏以蔓看著這混亂的一幕,突然就衝上前,抱住了孫依瑤。
孫依瑤卻像是神智不清般,推開了夏以蔓,又掙開了傅峻的手,轉身狂奔。
夏以蔓焦急地想要去追,傅軒卻一把抱住了她,“蔓蔓,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我們幫不了什麼。”
夏以蔓聞言,只能放棄,進了包房裡,卻覺得吃食無味。
只勉強地扒了幾口飯,便再也吃不下了,喬中健疑惑地望著她,“以蔓,怎麼吃這麼少?再添點飯,吃多點菜。”
夏以蔓搖頭,“我飽了。”
傅軒給她盛了一碗湯,“喝了這碗湯,就不用你吃飯了。”
夏以蔓在他的殷切注視下,只能聽話地喝湯。
接下來,喬中健又開始說話,說了什麼她卻根本就不知道。
她的胸口悶悶的,慌慌的,有點想哭的感覺,很是壓抑,似乎又有些恐懼。
服務員送菜進來的時候,開著的門外,傳來一陣嘈雜聲。
夏以蔓迅速地往外面望去,卻什麼也望不見。
“發生了什麼事?”夏以蔓問道。
服務員搖頭,夏以蔓迅速地站了起來。
傅軒拉住她的手,“蔓蔓,你去哪裡?到底怎麼了?”
夏以蔓搖頭,“我……不知道,我要去看看。”
喬中健站了起來,“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你這麼心神不寧的?我也去看看。”
“爸爸,我還要吃那個。”傅二萬脆生生地叫道,“媽媽,我還沒有吃飽。”
傅軒無法,只得留下來侍候兒子。
出了門,朝著人聲聚集的地方走去,只隱約地聽見有人喊,“不好了,出人命了……”
夏以蔓的心一顫,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了上來。
她迅速地往那裡跑去,卻只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倒伏在地上,地上還有血跡。
一旁,還有一個同樣倒地的男人。
“媽……”夏以蔓驚恐地大叫,但聲音卻堵在喉嚨裡,怎麼也沒法發出來。
她的身體,瞬間就軟倒,全靠喬中健扶住,才沒有摔到地上。
她的身體不住地顫抖,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以蔓,別怕。救護車來了。”喬中健的臉色也難看到了極點,但他更擔憂地望著夏以蔓,她就像失了魂一般,了無生機。
“蔓蔓……”傅軒不知什麼時候跑了過來,一把抱住了夏以蔓。
喬中健見有人抱住她,便迅速地衝了出去,讓那些人群疏散,並且抱起了孫依瑤。
“蔓蔓,沒事了,沒事的。他們都會沒事的。”傅軒的聲音,也帶著沙啞。那個是他的父親,他同樣地難受。
但此時,他的心疼,卻大部分是為了自己懷中的女人。
他拿起她的手,一遍遍地輕吻著,另一隻手,撫在她的臉上,“蔓蔓,有我在,你別怕。”
她緩緩地抬起頭,似乎慢慢地在回魂,空洞的雙眼,有了些許的亮。
傅軒一喜,“蔓蔓,我們回去吧,我帶你回去。”
她無力地推他,捂著胸口,只覺得一陣噁心,然後,一陣一陣地乾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