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莫怪她被他瞧得臉頰都酡紅了起來。
“什麼!”瞪著陳耕婕,朱聖妤不敢相信她剛聽到什麼。表哥?這個欲找她算帳的男人會是她表哥?
“你幹嘛那麼驚訝?這是你表哥故意安排給你的Surprise!怎樣?夠刺激吧!連我都被騙嚇了一大跳呢。”站了起來的陳耕婕,趁著朱聖妤發呆之際,迅速地將她按入座椅內,“好了,表哥這麼人老遠地從加拿大飛了回來,你盡一下地主之誼,好好招待人家啊!”
“陳耕婕!”回過神來的朱聖妤,差點被陳耕婕氣就這樣莫名其妙地將她丟給一個謊稱是她表哥的人?不怕她會發生什麼事?
“我不能留下來陪你,我還有一大堆煩事要忙,所以先走了,拜拜!”望著響個不停的Call機一眼,陳耕睫驚呼一聲,不理會朱聖妤惶恐的眼神,隨意一揮手後,便招來一輛計程車離去。
“我……”氣得滿臉通紅的朱聖妤,猛然端起陳耕婕原封不動沒喝過的咖啡一飲而盡。
“拿來!”將一張剛剛以鋼筆書寫著地址的紙條放入口袋中,水若男輕啜了口香醇的咖啡,面無表情地盯著猛眨眼的朱聖妤瞧,希望她能識相點交出東西。
“什麼?”朱聖好意會不出他話中意思,不明瞭自己曾拿了他什麼東西。
還裝?嘴角泛抹森冷笑容的水若男,好心地提醒她,“IC辨識卡。”
“我沒有。”搖搖頭,朱聖妤知道他找她做什麼了。慘了!想不到他有追根究底的壞習慣,看樣子今天自己若不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他是不會放過她的。
“別愚弄我!”水若男警告著,不相信沒有IC辯識卡,她進得去他的公寓。
“我真的沒有……”不想坐以待斃的朱聖妤,猝不及防地捉起桌上的咖啡杯便朝他冷酷的俊臉砸去,下一秒鐘,她已往人行道的盡處衝去。
“該死!”水若男身手矯健的躲過迎面飛來的咖啡杯,怒火瞬間點燃雙眸,自皮夾中抽出一張千元大鈔丟在桌上後,他沒有追奔而去,反而駕車回住處去。
跑了一大段路,停在路邊樹底下喘著氣、揉著腳踝的朱聖妤,訝異水若男居然沒追上來!
不敢太早鬆懈的她,見此地離她停車的地方有段距離,遂一跛一跛地走出樹陰下,招來一輛計程車回自己的住處。
“朱小姐,這麼早回來呀!”管理員陳伯慈藹地朝朱聖妤笑了笑,比了比豔陽高照的天空示意道。通常她是不天黑不回家的。
“是呀!”虛意陪笑著的朱聖妤,也明瞭自己這麼早回來似乎有點反常。“今天身體不太舒服,所以請了個假回來休息。”
與陳伯——陳寒喧,感覺包在高跟鞋下的腳趾隱隱作痛,卻又不敢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脫掉高跟鞋,於是她只好咬著牙,忍耐地搭著電梯回到八樓自己的住處。
一開啟門,她便再也無法忍受半秒的疼痛,迫不及待地將價值不菲的高跟鞋甩掉,以腳跟走路的方式往客廳走去,準備找出藥來擦抹破皮的腳指頭,
愈往客廳走去,她就愈覺得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息,一股欲逼人窒息的恐懼快速攫獲住她的
“準!是誰在裡面?”朱聖妤忍仕腳痛走回門邊,拿起球棒高舉過頭,步步為營地再走回客廳。
小心翼翼地環顧了下不大的客廳,卻未見任何不尋常的地方,裡頭的陳設佈置依舊是她早上出門的樣子,只除一個地方異樣——陽臺。
與客廳相銜接的陽臺玻璃門竟然沒關!她不可能這麼粗心大意的,而惟——能解釋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小偷闖空門。
這個小偷山未免太厲害了吧!他有壁虎功嗎?要不然他如何攀爬至八樓來呢?
腦中才閃過這個疑問,猝不及防地,一團黑壓壓的身影便籠罩在她後方上空,待她有所驚覺時,已來不及了。
對方的身手十分矯健迅速,不費吹灰之力便輕易地奪走她手中的球棒,並在她要反擊時,輕鬆地將之制伏於背後。
一股恐懼襲上心頭,嚇得朱聖妤花容失色,頓時失去理智地拼命掙扎著,然而,無論她如何拳打腳踢,亦無法使掐住她手臂的男人鬆手半分。
“呼——”知道掙扎是枉然的事實後,朱聖妤放棄想爬起來的念頭,半趴在沙發椅背上喘著氣。“OK!你要錢是不?行!我給你。放開我吧?”
“只要你說出我想要的答案,我立刻放了你。”低沉沙啞的嗓音有著濃厚的威脅,壓制住她手臂的男人,非但沒有鬆懈半分,反而恫喝似地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