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嗎?”洛漢威一臉不耐煩,不想聽表妹無理取鬧;而這時服務生從老遠推來了餐桌,上頭滿滿一桌的中國菜,和兩人份香噴噴的白米飯。
洛漢威讓開身,服務生把餐車推進門內,梅若琳這才驚覺房內有人,一探眼只看到有個黑髮飄逸的女子坐在沙發那端,但她還沒瞄清楚,服務生就退了出來,遮去了她的視線。
“我們的秀場不是隻有一個日本舞娘嗎?怎麼你房裡也有一個?”梅若琳相當意外,弄不清狀況。
“請你別過問我的私事。”洛漢威不想多說,關上門,不再搭理煩人的表妹。
梅若琳立在門外,一點也分不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兩個黑髮女郎?如果剛才在酒吧的那個是日本舞娘,那裡頭那個究竟是誰?難道今晚陪表哥去晚宴的是房裡這個?
她猜來猜去,猜不出來!只分析出一個結果,她的表哥“煞到”黑髮女郎,那她也要把金髮染黑才成!
她踩著一隻高跟鞋,一跛一跛的走離,盤算回家去換件象樣的衣服,等美髮院一開就去染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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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親悶悶地看著桌上的中國菜,耳朵裡迴盪洛漢威和他表妹的談話,直到有人握住她的手,在她手心裡放上一雙筷子,她抬眼,看到他。
“快開動,別受我表妹影響。”他的笑意有些闌珊。
“你怎麼對你表妹那麼無情?”親親問。
“我對她是兄妹之情,她卻老纏著我,像個長不大的孩子。如果不是阿姨請託,我不會讓她掛名當秘書的,簡直煩人!”洛漢威坐到親親對面的沙發,轉移話題地說:“這盤炒蝦仁腰果不錯,你試試。”
“你表妹說那個舞娘在酒吧裡喝悶酒,你要不要去看看她?”親親勉強挾了一顆腰果在碗裡,一點胃口也沒有。
“我為什麼要去看她?”洛漢威漫不在乎地問。
“她不是你的女朋友嗎?”親親小心翼翼地問。
“她不是。吃你東西。”他把更多的菜挾到她碗裡。
親親心底很難過,也矛盾;自己明明為那舞娘吃醋,卻又同情她;若不是自己的介入,那個舞娘一定不會一個人去喝悶酒,更不會害得他表妹跟她打起來。
“你別想那麼多,那個舞娘不是我的女友,我不過是‘付費者'。”他的話令她一悸,面紅耳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