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愛你嗎?為了你,就算向情敵投降都可以,她實在太偉大了。”
“別跟著她發神經。”洛漢威扯著唇說。
“可是你為什麼就是不相信劉以強別有目的?”她問。
“如果他真有本事,儘管拿走賭金,我只要他遠離你。”洛漢威終於把心底的話說出來了,他的激動令親親心悸。
“他一直都沒有接近我的意圖啊!”
洛漢威忽然覺得有必要讓親親知道,小心自身的安危。“他昨晚一直在跟蹤你,我今早仍在中庭看見他。”
親親心頭一凜。“難怪早上你會那麼奇怪,都是因為他吧!”可是他為何要那麼在乎她呢?
“沒錯!他很可能想拿你威脅我,我必須保護你。”
“為什麼是必須?”她心跳加速。
“也許我愛上你了。”他攝人的眼,一刻都沒有從她臉上移開。
只是也許,還無法確定?是因為她的身分和他不相配嗎?
一個早已被她遺忘的奚落聲,忽地在她耳邊響起──“像你這種家庭不正常的可憐蟲,我真同情你……”那是許安志借他女友之口說的“真言”。
親親心底很自卑,但無論如何,她仍愛著洛漢威,他對她的好,她會一輩子記在心上。
“你放心,我會看好自己的,可是你一點也不擔心自己嗎?他要的若不只是賭桌上的錢呢?”她問。
“沒那麼容易。”洛漢威不把那個雜碎看在眼底,但他有必要展開防堵的措施。
“無論如何,請你答應我一件事。”親親抬起臉,情深意濃地瞅著他。“輪盤嘉年華會期間,我人應該已離開美國了,請你一定要小心自身的安危,那我也才能放心,好嗎?我的小情人。”
他的心被她軟軟的呢噥扎痛了!他摟緊她,不懂她為何一定要堅持離去,既然她愛他,為何不願意為他停留?
“你為什麼一定要那麼快走?”他重新問她。
親親躲在他寬闊的懷抱裡,心在啜泣。“我只是一個落難女子,並不是你所期待的豔遇!”
洛漢威猛然推開她,彷彿她渾身長刺似的,怔怔地瞪著她,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心情惡劣到極點,卻也在心底自嘲,他承認當初她只是他的“豔遇”,但今非昔比,他對她有感情,難道她一點也體會不出嗎?
他被她這句話傷透了心。“我在樓下等你。”他說,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
親親瞥著他僵直的背影,心碎了!
她一定是說中了他的心思,他鐵青的臉色和冷冽的表情說明了一切。她忽然感到好淒冷,一顆心化成冰了!
其實在她心底,並不願意接受自己只是他的一個豔遇。但她只是個渺不起眼的小女生,改變不了自己的命運,更改變不了他的花心!於是她只能將愛戀沉到心底深處,好好藏著。
她垂頭喪氣地走回客房,好想大哭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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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洛栘磯的私人飛機上,親親雙眼通紅,抱著所有家當坐在洛漢威對面,他戴著墨鏡,始終沉默;她一點也看不出他是在沉思,還是睡著了,她無奈的望著空中的藍天白雲,昏昏欲睡。
洛漢威真想移開視線,不去看她哭紅的眼,他真想問她為什麼哭,卻又不想開口說話;深怕心又被刺痛,那很不好受。
他從來沒有被傷害的經驗,總是習慣把世界踩在腳底下,習慣被阿諛奉承;突然被這麼“指正”,不只心涼了半截也同時懷疑,難道她認為他也是她的一個豔遇!那又為何要說愛他,她的愛情定義是什麼?
向來人們都稱他是獵豔高手,是情聖;他也認為男歡女愛這碼事的主控權在他手上:但這次他卻有遇到對手的難堪。
難怪她不肯為他停留了!
這樣的猜忌比被她刺傷的滋味,更難受。
他隔著墨鏡,冷冷地盯著她,她靠著窗,頭枕在手臂上睡著了,美麗的長髮掩在腮邊,姿態那麼楚楚動人。懷中的那個行李,讓她看來像個無家可歸的小孩,看了教人心疼憐惜。
他硬是別開眼,不想再受她的影響,就任她滾回臺灣去吧!
很快地就會有別的女人取代她,很快地他就會忘了她……正當他這麼想時,她的行李袋從她放鬆後的身子掉到地上,她被驚醒了,一雙迷濛又動人的眼睛受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