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有她是個孤兒。”張星說,“小時候是在一家孤兒院裡渡過的,沒被領養過。”
陳宋點點頭:“那輛車有什麼下落了麼?”
小白拿著兩張照片跑過來:“有,立海洋晚上開的那輛是一輛已經報失的車,車主一個月前就報失過,他停在南海大道上,晚上被人偷了。”小白把照片遞給陳宋,“車主聯絡過了,他說他就是去超市買東西,出來就不見了。”
“難道還關係到小偷了?”陳宋喃喃,“小白你還是和張星去那個丟車的地方看看,問問有沒有什麼相同的事件發生過之類的。——李澤你們去夏雲的家裡問了情況麼?兩個案子都要跟我跟進。”
李澤抬頭:“還沒有,我們是從工商局裡順道回來一趟。”
陳宋厲聲:“那還不快去!湊熱鬧你們很擅長啊!”
老王無奈拉著一直臭臉的李澤走了。陳宋站起來,對著小白說:“你打給去電信和移動,把張翼的通話記錄調出來,把徐之文的也調出來,家裡的也調出來。”
“隊長,你這是懷疑徐之文麼?可是她的不在場證明有啊,張翼失蹤後,夏雲的母親一直陪著她。”張星問。
孟衝說:“現在誰都沒不在場證明,這是個多人作案的案子,很多人都是打手,要找出主謀才行。”
張星看著孟衝煩躁的樣子沒說話。
“我現在誰都懷疑。我想知道徐之文在掩蓋些什麼。”陳宋說,“有犯罪理由,有犯罪時間,就是沒有犯罪手段,她到哪裡去認識立海洋和其他綁架的人呢?”
“要是張翼的案子只是個個體,那就說的通啊。立海洋一個人,說不定他們透過什麼途徑認識,超市,酒吧,都可能啊,說不定立海洋就是那個情人也不一定啊。”張星說道。
“不太可能。立海洋雖然算是個長相不錯,但是他本身性格還是很大男子主義的,而且缺少徐之文急需的Lang漫。還有,最重要的,他們沒時間。”孟衝立刻不斷地接上,“就案子而言,立海洋不可能在綁架夏雲後還一個人動手,他絕對被人限制了。”
所有人盯著她,奇怪的上下打量。
孟衝伸了個懶腰:“那我先撤了,吃午飯的時間到了,昨晚沒睡現在該去睡了。”
陳宋指著她:“你也要拿出點誠意。晚上我要看到立海洋妹妹和繼母的證詞!”
說完陳宋自顧自走了,張星和小白在一旁看著愣住的孟衝偷笑遁走。孟衝回過神來,撇了撇嘴,一邊走出警局一邊打電話給蔣潔:“啊,我餓了。去哪兒吃飯吧?好幾天沒換衣服了,去買一套吧。”
季若亞從未覺得自己那麼緊張,就好像無數蟲子正在身上爬,還好這只是一瞬間的感覺,當她的眼神離開了海洋的照片後,那感覺便消失了。
“不用擔心,我只是問幾個簡單的問題。”蔣潔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知道,”若亞回過身來淡淡笑了,“只是想到他可能不會回來了……”
“那我們要快點把他找回來了。”蔣潔打斷了她的話,看著她悲哀的眼神,笑了。
美女果然還會是有治癒功能的,若亞一時感覺好很多,咬著下唇點了點頭。若亞的母親季成語端著一盤茶水進來,雖然已經近五十了,但蔣潔還是能看出她容光依舊,只是現在眉目裡有些疲憊罷了。
“來喝點茶吧。”她招呼蔣潔。
蔣潔坐下接過季母遞過來的茶水,又放下,看著她們兩人,說:“我來的主要目的是問些必要的問題,但是什麼都還沒有定論,不用那麼緊張。”
若亞微微點頭,季母則看看蔣潔又看看若亞,疑惑問:“不是說小夢會來的麼?”
若亞有些尷尬的咳了兩聲,而蔣潔則臉不變心不跳的微笑:“她今天身體不舒服。”
孟衝還記得自己去的第一個酒吧,那是在風景區裡的一個店,所有的東西后面都多加了一個零,害的她只好坐在那裡喝白開水等人,什麼美好的心情都沒有了。簡而言之,那次旅行是個災難。
只不過今天來的這家酒吧,名叫“19號”,就是立海洋被人打出來的酒吧,看起來也是個要倒黴的地方。
下午三點,裡面沒什麼人,只有兩個酒保坐在吧檯裡面聊天,幾個人坐在角落裡打牌。裡面放著柔和的鋼琴曲,出乎意料的有些另類,沒放《獻給愛麗絲》,而是德彪西的《月光》,只不過和這個地方不怎麼搭。吧檯故意有些做舊,沒有現代的風情,頭上頂著暖黃色的燈,顯得有些安寧,除了靠邊處,四周的桌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