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立刻繃緊了臉上的表情,站在他們面前,嚴厲問:“這事有關係麼?”
孟衝假裝想了想,問:“大概吧,這也可能是個犯罪動機呢。”
二伯冷笑道:“小時候父親的確是跟我們講過它能招財之類的傳說,不過,人命天定,這事怎麼能信呢?”
“那您有什麼懷疑物件麼?”
“懷疑物件?我不在乎這事,老三的兒子一直沒用,這種東西都守不住,怪誰呢?不過是自己的錯罷了。”
孟衝暗暗皺眉,面上還是笑嘻嘻地樣子,問:“這盒子又名字麼?”
“名字?能認不就好了,什麼小金盒子就好了。”
孟衝附和地點點頭,說:“那沒什麼了,能請下一位麼?”
二伯從頭到尾都是怒氣衝衝,走了出去。
“他們關係真差。”孟衝感嘆,“供的不串一個,一個母親,一個父親的。”
李澤輕哼一聲:“這兩人世界觀都不同,這樣的家庭,成見肯定不小。”
“嗯,”孟衝低聲,“凌音同學真是可憐啊。”
“你說什麼?”李澤趕緊問。
孟衝正想裝蒜,一個溫和的聲音從門口差了進來:“對不起啊,我哥哥們的態度不太好。”
孟沖和李澤一同看過去,果然是凌音的父親正走過來,雖然他對李澤和孟衝的態度不錯,可是李澤卻不太喜歡這個一臉阿諛奉承的商人樣子。
“你們想了解些什麼?”
李澤沒吱聲,還是孟衝上趕著問:“其實您也沒有什麼理由犯罪,只是想問問您覺得老爺子為什麼要把東西搞那麼大個烏龍傳給凌音呢?”
他想了想,說:“大概是父親和母親自小都喜歡凌音吧,他是家中唯一的男丁。我們這盒子有個故事,不知是父親或者母親告訴的了,說是能保佑人招財進寶,但是隻能傳給男丁,所以,凌音小時候格外的得重視,父親和母親都喜歡他,一心想要培養他當傳人。”
“那您覺得凌音夠了麼?”
一聽,他一愣,無奈地搖搖頭:“不成器啊,我也是無奈。”
孟衝笑笑,說:“這小金盒子?可有什麼正式的名字啊?”
“這個,從沒有聽說過。”
孟衝點頭,笑道:“那謝謝了。能請下凌季麼?”
他點頭,走了出去。
李澤問:“你問得都不一樣,到底有什麼陰謀讓我知道知道。”
孟衝神秘一笑:“這可不行,那我多無聊了。”
李澤無奈地坐回靠回位置上,想著自己真是得不償失了,對這個案子沒有了解就算了,還被孟衝又拉下水了。
他們各自想著些事情,過了好一會兒,大小姐終於來了,她已經換上了一件睡袍,頭也洗了,看著臉紅彤彤水靈靈的,她的臉色隨意好像並不在意,慢慢走了過去,抱歉地說:“我以為並沒有那麼早,所以就耽誤了。”
“沒事,沒事。”孟衝說,“只是問了幾個問題而已。”
凌季將溼淋淋的頭髮披在肩上,從書桌後面拿出大椅子,坐在書桌一旁看著他們。
“大小姐有什麼懷疑物件麼?”孟衝直接問。
凌季想了想,搖搖頭:“這事我真不清楚,那盒子有什麼呢?何必要呢?”
孟衝故作驚訝,說:“難道大小姐不知道,那盒子有保佑財源的故事哦!”
凌季一驚,又是側眼想了想,最後可惜地搖頭,說:“哎,難怪有人要偷。”
孟衝笑笑,又問:“話說你父親說是天意,可是你二叔卻是說是您三叔……你有什麼看法?”
這大小姐明顯一驚,在他們面前思索了半天,然後搖頭說:“我不知道,三叔不是這樣的人。再說,他的生意興旺,也沒有必要啊。”
孟衝好像聽取了似的點了點頭,然後笑笑:“那謝謝了,沒什麼事了?能請你妹妹來麼?”
大小姐溫和地笑笑,然後走了出去。
“陰謀詭計。”李澤低聲說,眯著眼睛看著孟衝。
孟衝得意地笑笑。
不過多久,二小姐進來了。她還是一身上班的衣服穿著,踩著十幾厘米的高跟鞋,貼身動都不好動的裙子,走進。
孟衝還是按著問大小姐的模式問了二小姐,二小姐一臉不耐煩的說出了自己早有的想法,說是女僕。孟衝聽後,若有所思。
“怎麼了?”二小姐皺眉問。
孟衝為難地說:“哦,只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