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呢。”
“他幫你處理了張翼的屍體,怎麼搞?”
“我不知道,我只打通了他的電話然後他開著一輛皮卡來的,一個人。柯林替他將張翼裝上車後,他就自己走了。我進來後才知道他扔在了一個離我們據點剛好相反的田裡,那才讓你懷疑上了我幕後還有人。”
孟衝“謙虛”地笑了笑:“他怎麼給你在牢裡傳信?”
“第一次麼?有個人來看我,他說自己是我的管家。我去見了他,他說自己叫程路,是給我帶信的。他說王映有辦法讓我不判死刑,只要我給你帶到這句口信。”
“那你為什麼那麼怕他?”
夏雲突然笑出聲,看著孟衝:“因為我真的沒有判死刑,所以,我很怕他。因為他說的,全部成真了。”
“除了他的計劃失敗了以外。”
夏雲冷笑:“其實我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計劃’真的失敗了。”
孟衝面無表情,暗地裡卻是微微笑。是啊,他的計劃,是成功了的。
“那些錢,你說差不多用到了公司上。剩下的那些呢?”
夏雲揚揚眉,沉默了一會兒,最後不太情願地說:“計劃前,我做成了一份基金,給了張翼的孩子。”
“張小喜和張歡雨?”孟衝確定地說。
夏雲自嘲地笑笑:“是啊,很不可思議麼?一共有近120萬,那還有年底高分成的。”
孟衝微笑:“其實也沒那麼不可思議。”
“你還有什麼要問的麼?”夏雲問,“我餓了。”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麼?”
夏雲眨了眨眼睛,沒有說話。孟衝微微點頭站了起來,往門口走去。
“你保了是麼?”背對著夏雲,她說。
“什麼?”
“你藏起了證物,所以……。”
“是的。”孟衝乾脆的承認了。
夏雲輕哼兩聲:“你該去查查酒吧的錄影,說不定還有很多收穫。”
孟衝沒有說話,開門走了出去。
孟衝再一次走出監獄的時候第一個電話,總是來著蔣潔。孟衝來不及想是不是有什麼詛咒之類的了,她現在滿腦子都是相反和推論,急切地接起了電話。
“喂,孟衝……。”蔣潔這次更著急。
“先讓我說,王映,這個名字,放映的映,用你一切的手法去找,百度,谷歌,或者人人,無所謂了,這個人近40歲……。”
“孟衝!”蔣潔直接吼出來。
孟衝嚇得一怔,想說什麼全忘了,只得問:“怎麼了……”
“你被跟蹤了,”蔣潔平下口氣說,“你和秦羽交易的照片打包快遞送到我家門口了。”
孟衝僵在了原地。
“他發現我了。”蔣潔接著平靜地說。
孟衝對著太陽看著那張8寸的照片,眯著眼睛欣賞地說:“要是他派人跟蹤的我的話,那人跟蹤拍攝的水平真不怎麼地,我都在那個店裡睡著了,他就不能來個近臉特寫麼?”
蔣潔站在一邊平靜無語地看著她。
孟衝把照片放下來,轉頭看了她一眼,“你要是現在問我怎麼辦,我只能說不知道了。”
蔣潔深吸一口氣:“我知道。”
“不過,”孟衝回身看著那一桌子的照片說,她之前特別整理過了,一堆堆地擺在茶几的幾個角上,“我還有一個好訊息要告訴你——這照片不是他找人跟蹤拍攝的。”
蔣潔一驚:“你怎麼知道?”
孟衝微微一笑,轉過沙發站到那一茶几的照片前:“沒有留言,沒有威脅的挑釁。他是個極度自負的人——這是大部分天才的一致特性,他會很固執的使用自己的標誌,一次又一次,不會放棄,就跟小豬喝奶一樣。放棄那些標誌如同他就如同放棄呼吸一樣。所以,這不是他的。”
“如果這是側寫,你未免也有些自負了。”蔣潔冷聲說。
孟衝側過頭特別點了點頭:“是啊,我一向自負又驕傲。”
蔣潔無視她的誠實,拿起了其中一張照片:“還有呢?”
“還有就是,他太誠實了。”孟衝得意地說,從桌子角里拿起了一張,“把自己也拍了進去了。”
蔣潔立刻將照片從孟衝手裡奪過去,那是一張側面的照片,孟衝的臉很明顯,秦羽的一面很模糊,孟衝手上應該拿著一張照片,可是照片裡卻是一片模糊,,照相的人應該是在很遠的街道上用長焦迅速捕捉的。蔣潔認真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