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當然不可能!全潼關的人在當年也認為夏家的產業不可能會落入曹家之手,
可是,你們成功啦!”
“住口!誰霸佔你們的產業啦?是你那老子好色又好賭…”
“住口!若非你們設局,先父豈會中計!”
“住口!你別血口噴人,誰設局啦?證據呢?”
“證據!時隔十餘年,所有的證據完全消失了,不過,天理尚在,公道尚存人
心,我正式索債啦!”
說著,他立即雙臂疾振,雙掌疾拍!
“啊!”一聲,曹泰已經倒飛出去。
夏史仁右手一吸,左手再一吸!
曹泰便朝夏史仁飛來。
他嚇得駭呼道:“救命呀!大哥,救命呀!”
夏史仁一托住他,立即拍破他的“氣海穴”道:“滾!你們若再助紂為虐,休
怪我手下不留情,滾!”
那群人矛盾的怔立著!
他們若攻向夏史仁,鐵定只有死路一條!
他們若退回莊中,曹書必然放不過他們呀!
夏史仁冷哼一聲,立即將曹泰倒塞入洞中。
曹泰較為高大,樹洞稍顯窄緊,不過,夏史仁一貫注功力,曹泰便硬生生的被
他塞入洞中。
不過,曹泰卻已被擠折四肢及血肉紛滴!
他疼得叫喊不已!
不久,他已被逆衝而下的氣血弄昏!
夏史仁朝他的靴底一按,曹泰立即又被震醒!
曹泰又叫疼不已啦!
曹書卻仍然不見人影哩!
夏史仁冷冷一哼,便不停的修理曹泰!
不到半個時辰,七位差爺自人群中擠出,立聽捕頭喝道:“你是誰?為何當眾
害人?還不立即住手!”
“好!我住手!”
“唰!”一聲,他已經似一陣風般飛向右側民宅屋頂,只見他輕輕一翻身,立
即消失於遠處。
那三十餘位青年便上前救人!
由於曹泰是硬被塞入洞中,全身已經卡緊,此時欲拉出來,可說難上又難,曹
泰更是疼得死去活來。
不久,曹書在二十餘人護衛之下,匆匆前來道:“董頭兒,可否鋸斷樹身,容
舍弟出來呢?”
捕頭堅決的道:“不行!連大人也不會應允此事,它是樹王哩!古蹟哩!朝廷
登記有案的一級古蹟哩!”
“這…”
“慢慢拉拔吧!”
“好吧!輕拉緩拔,聽見沒有?”
“是!”
曹書立即又返莊。
那知,他一入門,便瞧見他的寶貝兒子曹法及寶貝女兒曹貴珠似石人般面向外
低頭跪在廳前。
另有八名莊丁則僵立在廳前附近!
院中另有三十餘人持刀而立,卻不敢上前!
他直覺的轉身欲喊,卻聽耳中傳入冰冷的聲音道:“姓曹的,你若敢叫,我就
敢宰曹法兄妹,進來!”
他不由一陣猶豫。
卻見夏史仁緩緩走到曹法的身邊,便抬起右腳踩在曹法的背上,曹書當場為之
神色大變!
夏史仁又傳音道:“曹書,你別妄想仗恃董捕頭,我若宰掉你們和他們七人,
再一走了之,誰能奈何我?進來!”
曹書便似洩氣公雞般低頭入門。
夏史仁便抓著曹法二人之衣領入廳。
曹書一入廳,便瞧見他的老婆及曹泰之妻全部跪在廳中,他在駭凜之餘,便低
頭而立啦!
夏史仁冷冷的道:“曹書,你有兩條路可走,要錢要命,任你挑!”
“阿仁,有話好說!”
“少廢話!你們若想活命,就把全部家產交由官方去濟貧,你若想留財,你們
便必須死!”
“不!阿仁,我願意將一半的家產送給你!”
“不必!速作決定!”
“這…”
曹書雙目疾轉,一時拿不定主意。
夏史仁右手一吸,便將壁上的那幅“八駿雄飛”字畫吸入手中,立見他沉聲道:
“曹書,這幅畫乃是吾家之物,你憑啥掛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