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糾紛,一般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這麼一想的話,他還有點可憐司機了。
尚時見過司機好幾次了,但是每次見到司機他都是戴著口罩,尚時倒是對司機的長相併沒有太大的好奇心,被強制愛的一方也不一定就是模樣特別出眾的。
“那怎麼辦?”尚時沒有可以伸長腿,但是他的褲腳確實有點從男人的耳邊擦過了。
男人現在這種情況,他還真不好伸手去扶,萬一把自己搭進去了可怎麼辦?
男人眸光微微變了變,蟄居在眼底的晦暗像是潮水一樣在慢慢退去,他對上尚時的眼眸,動了動唇瓣,“……”
“我在這個城市,沒有朋友,沒有家人……”
“家也不能回去,他會找到我的。”
男人提到那個“他”的時候,身子明顯的顫抖了一下,眼中也全部都是畏懼,像是害怕到了極致。
尚時撇了一下唇角,還真是奇了怪了,他的話都沒有問出口,只是淺淺的想了想,男人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他倒不是心腸太軟,而是對男人口中的強制愛頗為感興趣,所以他要是把男人扔在這裡,他還有點“不捨”。
男人的身上的確流露著一點點危險的氣息,但是這還不足以讓尚時就此放棄。
“行吧,就挑個最近的地方。”
尚時也發現了男人可以忍這麼久,就是為了讓他把人送到賓館內,毅力值得欽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