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時的臉色也不是特別好了,他著急下班,因為他是真的不喜歡上班,可是雷邢遲遲不開竅,就雷邢從身後將他撲倒的這一個鏡頭,來來回回演了好幾遍,他也來來回回被雷邢撲倒了好幾次,手臂都快要磕青了。
尚時抬腳踢了雷邢小腿一下,臉上的紅色胎記在晦暗的光亮下多了幾分鬼魅,“我沒有想到,雷總是真的不行,看來還是很需要那碗羊鞭湯的。”
但凡是換個人,雷邢脾氣火爆,他早就上前抓住那個人的衣領,抬手揍人了,可是偏偏尚時語氣輕緩,總不像是在挑釁,而像是在關心照拂。
那雷邢可就是更想要罵人了,從來都沒有人敢在這方面關心照拂他,他也不需要任何的照拂。
他磨了磨牙,有點咬牙切齒,“牙尖嘴利的,最好你待會還能夠說出這話來。”
尚時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雷邢面色再難看也與他沒有半分關係,他還嫌棄雷邢拖累他下班呢。
但是他沒有想到雷邢被他的話這麼一激,人就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忽然就又行了,從雷邢扮演的那個小太監從拉住尚時的衣衫,再到將尚時壓在身下,去解腰帶,一氣呵成,動作粗暴。
“殿下,別哭了,”雷邢入了戲,並且樂得自在,尚時越是阻攔他,他越是上頭,眼眶漸漸泛紅,他伏下身子,語氣略有些淫.邪,“您這樣哭,奴才幾個人就越想要好好欺負您一下,把您弄得更慘一點。”
這話半真半假,反正比之前幾次要好上太多了。
只有雷邢最清楚是真是假了,尚時是畫著醜陋的妝容,但是他清楚的記得尚時擁有一張如何明豔的臉,不由自主的帶入了。
“放……放肆,你們居然敢這麼對我,都不想要活命了嗎?”尚時在慌亂之中說出的威脅的話卻是沒太有震懾力,反倒是引來了幾個小太監的嘲笑。
尤其是雷邢,他覆在尚時的耳邊低沉的笑了兩聲,手指捲上了尚時散在胸口前的墨髮,“……奴才自然是怕死的,但也得先快活了之後再考慮這些。”
“您這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