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她有種難分難捨的感覺。
“怎麼?你會想我嗎?”
“答應我,儘快回來!”她突然有種莫名的不安,彷佛此次分離,他們將不再見面……呃!這一定是她自己在胡思亂想。
“我答應你,我一定會盡快回來;但我也要你答應我,我不在的時候,你要乖乖的留在王府,不準再到處亂跑,我會叫祁雷留下來,寸步不離的保護你。”他眼中的神情頗為怪異。
“沒有這個必要吧?”警覺在她眼中騷動,她緊張兮兮地笑,“你是不是被這次的意外給嚇壞了?”
“這不是意外。”他停下來,深吸了一口氣,下顎上的一束肌肉抽搐著。“我怕是有人要害你。”
“哦?不會吧!我又沒得罪人——”她猛抽一口氣,倏地省悟其原因,開始難以置信的搖頭。
“我也希望是自己猜錯,但是在救回你和蘭兒時,有人發現車伕被人殺死,顯然這一切都是有人暗中唆使的。”
“是誰要害我?”暈眩與噁心驀地襲來,“如果我沒及時跳下馬車,也許我──”
“可能會被害死。”狂怒令薛洛的五官繃緊,雙眼寒冷如冰。
恐懼升上朱小霞喉間,驚險的回憶折磨著她,令她臉色蒼白如紙。
“你不用害怕,祁雷會保護你的。”他吻著她皺緊的眉心,“沒人傷害得了你,我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你放心。”
即使薛洛的話有安定的作用,但是她心中仍有止不住的恐懼逐漸在擴散。
她不明白是誰想害她,真的不明白!
人別後,月圓時,信遲遲。
心心念念,說盡無憑,只是相思。
薛洛才離開兩天半,朱小霞就已經開始犯相思病了。
儘管祁雷寸步不離的守候著她,但心中的恐懼非但無減反而增加,這使得她沒來由的感到煩躁。
“小霞姐姐,你覺得很悶嗎?不如我陪你上玉華寺上個香。”
由於她沒敢把有人要害她的事告訴薛蘭兒,所以,薛蘭兒才會提議她外出走走。
“不用了,我不想出去,還是留在家裡好了。”她既然答應了薛洛,她就不該讓他擔心。
“不如這樣吧!”如意提議道:“蘭郡主繡得一手好刺繡,小霞姐姐,你不妨請蘭郡主教你刺繡如何?”
“是啊!也許你還可以學做個錦囊,等王兄回來之後,你可以送給她。”
“我行嗎?”她對女紅一點天份也沒有。
“行的,一定行的,我馬上去準備材料。”如意迅速地取來針線和錦織布。
“那我就教你繡一對鴛鴦吧!”薛蘭兒的巧手和巧思令朱小霞汗顏。
她學了半天,繡得歪七扭八,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她手上的錦囊。
“我看算了!”她愈繡愈沒信心。
“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