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如果他們非要抓人,怎麼能攔得住?”冷沁嵐表示反對。
剛才對付一幫地痞他們都沒招了,見了張家族長,憑張嬸與小板凳這一老一小的真能求下情?
“以前有人求情求過的嗎?”冷沁嵐又問。
“不要,不要他們燒死娘,不要!”小板凳抱住冷沁嵐的腿往外推,“娘,你快跑,跑的遠遠的!不要娘跟花姑一樣死!”
“走!”張大柱從屋子裡摸出一把弓,將箭筒背在身上,拉上冷沁嵐就要走。
原來家裡還有這東西,剛才對付地痞卻沒拿出來。
說實話,冷沁嵐對張大柱真是無語。善良是真的,可腦子彆著一根筋犯傻也是真的。
“把弓箭給我。”冷沁嵐說著將張大柱手中的弓奪下,又去捋他背上的箭筒,“我自己應付他們,你照顧好嬸……娘跟小板凳。”
“不行,瀾子,你不知道他們!你先走,先遠遠的躲開!”張嬸記得催促,兩手朝外推搡冷沁嵐。
小板凳也跟著用力往外推。
“想跑,沒門!”
一幫人騎馬揚塵的奔來,把籬笆小院包圍。
“族長!”張嬸一見跑不掉了,撲通就朝院門外為首的那個人跪下。
被稱為族長的人是一個三四十來歲的男人,根本就不理會張嬸,指向冷沁嵐,“把妖孽拿下!”
“憑什麼說我是妖孽?”冷沁嵐不慌不忙,走到張嬸身邊,揚著下巴迎視族長。
族長上下打量冷沁嵐,“哼!突然一個半死不活的人病好了,身手也利索,不是有妖術作祟是什麼!是不是妖,驗過便知!帶走!”
“族長,瀾子不是妖,她真是病好了!”張嬸急著解釋道。
“張嬸啊,你不要幫著她說話了,她是妖物附體了。昨天我還為她看病,明明沒救,怎麼突然就好了?若非妖術,就只有仙聖以致傳聞中聖帝聖後的法術,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站出來說話的是那個大夫李老頭兒。
冷沁嵐是一下明白了,跑到族長跟前胡說八道告狀的人就是這個老頭兒,她突然康復醒來就是砸了老頭兒做為大夫的招牌,自然不滿。
“李大夫是吧?”冷沁嵐從張嬸口中聽到過這個姓,“你束手無策,治不好我,不等於我好不了,你給我判了死刑不等於我就會死,你說不可能的事不等於不會發生,自己醫術不濟,就不要拿什麼妖術妖物當藉口掩飾,大夫是救人性命的,可不是害人性命的!”
“你胡說,我當大夫這麼多年,救死扶傷無數,豈會害人?”李老頭兒抖著兩撇小鬍子。
“你現在不就是在害我?就因為我病好了,砸了你的招牌,你就拿什麼妖來壓制我。”冷沁嵐說著,無畏的走出院門,站在李老頭兒跟前,“醫術不精,胡亂給人安罪名,這種人比妖孽更可恨!”
“你胡說!”李老頭兒向後退。
“那你怕什麼?為什麼不敢跟我對質?”冷沁嵐毫不退讓,步步緊逼。
“你是妖孽,我一把老骨頭自然怕!”李老頭兒狡辯。
“如果我真是妖孽,也不敢當著眾人的面把你怎樣吧?那豈不是坐實了我的妖孽之名?”冷沁嵐道,“倒是你,怎麼覺得是心虛呢?”
“族長大人!”冷沁嵐說著轉向騎在馬背上的族長,兩手抱拳,“我要控告這個李大夫,身為醫者,心腸歹毒,人面獸心!”
“對,李大夫,你治不好我兒媳婦就不要胡編排!”張嬸也跟著道,“這麼多年,每次請你為瀾子看病我們也都沒少了你的診金,是你醫術不行,治不好人,不能怪我兒媳婦,給我兒媳婦潑髒水!”
“好,就算我醫術不好,那麼總有醫術好的?否則齊瀾怎麼能復原?你們把治好齊瀾的人交出來,讓我們看看是何方神聖所為!”李老頭兒氣勢沖沖的道。
“既然是神聖,自然不是你們這些普通人能看得到的。”冷沁嵐道,“不過,我倒可以告訴你們,在我睡著的時候一直在做夢,夢裡有人傳授了我不少東西,然後最後說我可以醒來了。至於那個人是誰,他沒有告訴我。”
“族長,您瞧,這個醜丫頭是根本說不來!”李老頭兒手指著冷沁嵐對族長道。
“李大夫,我們比一下吧。”冷沁嵐笑了笑道。
“老夫跟你比什麼!”
“比治病啊!”冷沁嵐道,“夢裡那神聖也傳授我不少醫術,所以我肯定我的病就是在眾人不覺的時候被那神聖治好的,要證明我的話,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