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茗春拉到了一旁。
信王身形不穩,一個趔趄跌撞在一旁的樹上。
茗春捂著氣喘的胸口,抬頭去看救自己的人,臉一下通紅了。
就是那名華衣男子。
拓跋琳琅看著那人,雖然對信王出手後,還保持著平靜,但是眼底的怒意還是被她細心的捕捉到了。
“昌義侯,你敢打本王!”信王怒道,眼睛還是貪婪的落在茗春身上。
原來是逍遙侯,皇上的弟弟。
拓跋琳琅瞭然。
昌義侯鬆開了緊擁的茗春,傲然站在信王面前,“本侯打你,是為了不讓你挨更多的揍。”
對啊,如果讓凌瑾泫知道,光天化日之下信王欺辱他的夫人,還不知會怎樣?
拓跋琳琅思量著,看信王此時的模樣,好像服了魅 藥般急不可待。難道他本打算給凌瑾泫下這種藥,正好被自己給調換了?
信**王,就是這般齷蹉之“信”嗎?真是可笑!
“信王醉的真不輕啊!”冷冷的聲音飄了過來,拓跋琳琅脖子微涼,知道是凌瑾泫已經站在了身後,好像身旁還有一個人。
拓跋琳琅側過身,對凌瑾泫行了個禮,注意到站在他身旁的是一位與他們年齡相仿的俊美男子,看起來比較溫和一些,猜想應該是另一位王爺安王了。
難道這些人正好都要來盂室?
“本王看也是,”安王皺著眉頭走到信王身邊,“還請瑾王放過信王的無心之過,讓本王送他去醒酒。”
“信王並未喝了幾杯,就醉成這樣,以後還是把酒戒了為好。”凌瑾泫冷冰冰的道。
“本王會勸說信王,之後會讓信王登門致歉。”安王說著,連拖帶拉的將信王弄走了。
“女人……女人……”信王斷斷續續的聲音還不停的傳到眾人耳中。
“怎麼還在宮中?”凌瑾泫冷冷的掃了眼抱著琴候在一邊的拓跋琳琅。
“是妾身,突然內急,耽擱了時辰。”茗春趕忙解釋。
姑奶奶,內急有用這麼久嗎?這樣的藉口能堵住凌瑾泫?拓跋琳琅替茗春抹了把冷汗。
“本王送你。”凌瑾泫突然道。
茗春身子微僵,杵在原地,眼角的餘光落在一旁沉默不語的昌義侯身上。
“麻煩侯爺跟皇上太后說一聲,本王要親自送夫人回府。”凌瑾泫對昌義侯道。
“瑾王放心。”昌義侯輕輕點點頭,俊朗的面容平靜如水。
拓跋琳琅相信他能夠感受到茗春的目光,但是旁若無視,淡然如常。
凌瑾泫先轉身,茗春咬著下唇,大膽的看向昌義侯,而他的目光落在了前方。
“夫人,請。”拓跋琳琅低聲道。
茗春合下眼瞼,臉帶一絲落寞,不得已的跟著凌瑾泫,走了。
拓跋琳琅跟在茗春身後,她可以肯定,茗春一定很想回頭,只是礙於自己,不敢妄為。
當拐過一個迴廊,拓跋琳琅快速的一瞥,昌義候還站在原地。
也許,此時他深邃的目光是在茗春身上的。
出了宮,凌瑾泫出奇的沒有騎馬,而是與茗春一起坐進了馬車裡,拓跋琳琅安靜的坐在車廂一側,車內的氣氛變的很詭異。
茗春拘束的靠在一角,手指不停的來回交叉扭動。
凌瑾泫閉目靠著車廂,也不說一句話。
但是拓跋琳琅可以看出,他的身體有些不適,帶著倦意。
究竟是怎麼了?那兩個杯子不是已經被調換了?而且信王已經有事,凌瑾泫怎麼還會不妥?
回到王府,凌瑾泫就沒再離開。
“若是宮裡有人來叫,找個理由擋了。”凌瑾泫交代管家。
直到天黑,拓跋琳琅也沒見凌瑾泫離開他的屋子。
他究竟怎麼了?
拓跋琳琅難耐好奇之心,趁著夜色,穿了一身提前藏好的夜行衣,悄悄來到凌瑾泫所在的屋頂,撥開一塊瓦片,探查屋內的情形。
凌瑾泫正靜坐在床榻,閉目運功。
身邊有人影晃動。
拓跋琳琅微眯著雙眼看看四周,在陰暗處正躲著幾個黑衣人,他們一定以為拓跋琳琅看不到他們,全部注意著屋頂上拓跋琳琅與屋內凌瑾泫的動靜。
“信王不死心?又派人來了?”拓跋琳琅首先想到。
拓跋琳琅縱身從屋後掠下,輕巧一閃,便逃出了黑衣人的視線。
看到黑衣人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