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弄疼奴婢了。”
拓跋琳琅皺著眉,這個凌瑾泫真夠聰明,竟然這麼快就懷疑到自己,還暗自運功檢視自己的面板是不是易容的。
如果是普通的貨色肯定被他識破了。
此時她用的可是天鳶族絕妙的配方,可以與真實的面板合二為一,達到以假亂真的頂峰,效果比百年前月華國掌握的易容術還要精妙數倍。
就憑他的這一用力,怎能脫落?
凌瑾泫鬆開了手,冷冷的問,“你在這裡做什麼?窺房?”
“窺房可不敢,就是想看看王爺是不是真的肯來。”拓跋琳琅一邊揉著自己的手一邊老實的回答。
“如果本王不去瓔珞的房內,你會怎樣?”凌瑾泫問。
“那可不行啊!”拓跋琳琅望了眼遠處。
瓔珞房內的搖曳的燭光。
拓跋琳琅低聲驚道,“奴婢已經告訴瓔珞夫人說王爺答應去她那裡了,如果王爺出爾反爾,奴婢不就也跟著說話沒譜?失去了信義,那以後還怎麼在各位夫人面前辦事?”
凌瑾泫冷冷的盯了拓跋琳琅片刻,轉身朝瓔珞的房走去。
“祝王爺早得貴子啊!”拓跋琳琅開心的暗自叫好,只要他肯踏進那個門,好事就完成了第一步。
凌瑾泫雙手不由的緊握,頓住腳步,冷厲的聲音傳到拓跋琳琅耳中,“本王只是肯進夫人的屋門,得不得子豈能由你決定?”
拓跋琳琅在夜風中停滯。
眼下的事似乎真的有些難,總不能再讓自己綁著他上了夫人的床吧?
自己真得倍加努力,才可以做到天鳶族講求的與人做事相互公平的族訓。
“王爺。”等的心焦的瓔珞出了屋子,正看見凌瑾泫站在前面不遠處,滿心的歡喜,捋了捋兩邊的髮辮,展開極其嫵媚的笑臉朝凌瑾泫走去。
凌瑾泫冷冰冰的站著,一動不動。
瓔珞也不敢多言,安靜的站在凌瑾泫跟前。
被賜給這麼一個冷情的王爺是自己的宿命,而戰勝這個有青轅王朝第一王之稱的瑾王便是自己的天職。
想一想若是能被瑾王寵愛,一定會讓所有的人刮目相看,不羨慕皇上的後宮嬪妃,她瓔珞才是世上最了不起的女人。
看著凌瑾泫一聲不吭的朝自己的屋內走去,瓔珞雖然歡喜,但眼珠子也跟著要掉下來了,不忘回頭看看一邊的拓跋琳琅,她怎麼可以這麼容易的辦到她四年來費盡心機都想做到的事?
而拓跋琳琅只是輕輕一笑,轉身而去。
……
“姐姐,昨夜過的可好?”
一大早,凝楣便故意的“碰到”瓔珞,試探的發問。
昨夜 事已經成為一條爆炸性的新聞傳遍瑾王府。
“你說呢?”瓔珞搖曳著婀娜的身姿,坐在花園的石凳上。
笑盈盈的臉下,沒人知道她的懊惱。
昨夜,自己極盡手段都挑撥不了凌瑾泫的半點**,他就那麼冷冰冰的靠著床榻坐了一夜。
讓她都不由的懷疑瑾王的身體是不是有毛病,受過什麼傷害,不能盡情?
“這個音清還真有手段啊!”凝眉淡淡笑道,“這樣下去,難保不把她自己送上王爺的床。”
“她?”瓔珞忍不住掩口笑道,“瞧她那個樣子,還想做四夫人不成?”
“奴婢可不想做什麼夫人,只是混口飯吃,如果賺夠了養老的銀子,自然就會離去,誰甘心一輩子做丫鬟伺候人呢?”拓跋琳琅不知從哪裡出來,將二位夫人嚇了一跳。
“如果夫人嫌奴婢煩,不如將你們的私房銀子貢獻出來,如果奴婢覺得夠用,馬上就可以走。”拓跋琳琅笑眯眯的湊到瓔珞面前道。
“本夫人能有多少銀子?”瓔珞悻悻一笑,“你還是乖乖留下來為王爺辦事吧。”
拓跋琳琅又看看凝眉,依舊掛著淡淡的微笑,儀態大方的站在那裡。
她就知道,她們現在已經“捨不得”她走了,畢竟是她把瑾王送進了她們的屋子。
只是,拓跋琳琅沒覺得是自己能幹,好像凌瑾泫是出自什麼原因故意依著自己而已。
越是這樣的奇怪,她才越要小心行事,若是被凌瑾泫發現了身份,可就死慘了。
“音清姑娘,琴莊主來了。”一個小丫鬟跑來告訴拓跋琳琅。
“琴莊主?”拓跋琳琅知道他就是負責幫凌瑾泫找人的那個琴莊的頭兒,“他來關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