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瑾泫,青轅王朝的瑾王,是除了皇族西門姓外唯一受封的異姓王爺。
這是拓跋琳琅抽中的那張名單上的資料。
此時,拓跋琳琅已經離開天鳶族,來到了青轅王朝的京城,守候在瑾王府前。
她要趕快與這位瑾王生個孩子,太緊迫了,路上已經用去了快一個月的時間,除卻懷胎十月,她只有僅僅一個月的時間了。
一個月內,她必須懷上凌瑾泫的孩子!
此時,拓跋琳琅有些後悔,怎麼不細細看眼名單,好歹挑一個離天鳶族近點的人選,白白浪費了這麼多時間的路程。
想要正常跟凌瑾泫聯絡感情,然後結合懷孕是不可能的。
別說時間短,更成問題的是,這個凌瑾泫生性冷然,除了皇上賜給他兩位夫人外,從不隨意接近府外女色,一個月論感情的話無論如何也混不到上床的地步。
拓跋琳琅又後悔沒挑個拈花惹草的人。
但是轉念一想,那些花花公子一定不配是什麼哥哥眼中的佼佼者了,而且人那麼容易搞到手,豈不是降低了族長大人出題的難度?
事已至此,也沒什麼好考慮的了,唯一的辦法就是——霸王硬上弓!
好歹這一年內還是可以用用天鳶族最低等的法術的。
只是,拓跋琳琅這樣的念頭一起都為自己汗顏。
……已經決定了!
那麼多男人強搶民女的事,她為什麼不能搶一個王爺?
她又不是要搶他一輩子,只是要一個孩子而已。
事情過後,一拍兩散,再見還是路人。
至於什麼貞潔女德與自由相比,究竟孰輕孰重,她不想傷神考慮了。
就像妻子與母親同時落水,丈夫到底該先救誰?
……
拓跋琳琅來到瑾王府外,看著凌瑾泫走出了王府大門,看著他騎上了馬。
至於凌瑾泫的長相,她已經打探清楚,尤其是那張冰山似的臉,一定不會弄錯。
據說,凌瑾泫這個異姓王頗具當今皇上的曾祖父高宗皇帝西門昊的神態風範,都是冰冷的不易近人。
畢竟是早已作古的人,到底像不像誰知道?無非都是根據一些傳聞史記加上野史一個接一個的傳言罷了。
不過高宗此人確實是青轅王朝的一個特例。
高宗皇帝整個後宮只有一個女人,便是他的皇后娘娘,最後還是早早禪位與獨子西門亦祈,之後帶著那位皇后逍遙快活去了。
越是這般性情冰冷之人越是重情,只要碰到心儀的女子便是唯一。
所以,眾人都很好奇誰會是瑾王妃?二人能否重新譜寫高宗皇帝留下的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深情戀歌。
當凌瑾泫從拓跋琳琅躲藏的牆角邊策馬經過時,拓跋琳琅隨手輕輕一揚,馬兒與凌瑾泫便同時著了她的道兒。
馬不受控制的朝拓跋琳琅提前選定的地方奔去。
凌瑾泫一剎那間便意識到了危險的存在,但很快兩眼發直,怔怔衝著前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黑漆漆的屋內,窗戶已經被封死,遮的嚴嚴實實不透一絲光亮,分不清是白天還是夜晚。
清醒過來的凌瑾泫發現自己的四肢都被繩子緊緊的捆著,牢牢的貼在似乎是張床的上面,動彈不得。
凌瑾泫暗提真氣,還是掙不脫繩子的束縛。
“不要白費力氣了,這不是普通的繩子,你掙不開的。”黑暗中傳出女子的聲音。
拓跋琳琅自幼接受過黑暗中的訓練,在黑漆漆的空間裡,兩眼也可以像貓一樣看的清清楚楚。
此時,用來捆綁凌瑾泫的繩子是千年老藤加上天鳶族的靈力浸製而成,不管再高的功力也掙不開,凌瑾泫掙扎一番後,額頭已經滲出些許汗漬。
“你是誰?抓本王做什麼?”凌瑾泫平下氣息,隱忍著怒意問。
此時的他心中可真是已經萬分的惱怒,做為青轅王朝響噹噹的王爺,何時如此的被人綁著,毫無反抗的能力?而對付自己的竟然是個女人!
若是傳出去,豈不被世人笑掉大牙!?
“你不用管我是誰,我只是請王爺來幫個忙。”拓跋琳琅輕聲道,聲音中有些歉意。
畢竟是自己把人強綁來的,可是時間緊迫,顧不上考慮其他了。
“有這樣的請法嗎?本王受教了。”凌瑾泫冷冰冰的道。
心中暗念著,一定要趁機逃脫,抓住這個可惡的女人,好好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