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下去。
“你想殺了我嗎?”
耳邊響起了拓跋琳琅的聲音,凌瑾泫才清醒過來,原來不知不覺當中,自己又昏迷了。
是在什麼時候呢?
好像就是自己掐著這個女人的脖子,死死不放的時候,之後便沒了知覺。
這個女人究竟是誰?行為這麼怪異。
論武功,在黑暗中自己遜了一籌,論靈敏,自己剛想出手便被她察覺,不著痕跡的就中了她的招兒,在這個狹小的地方,僅僅是一床之大的面積裡,凌瑾泫竟然毫無辦法。
“出去之後,最好別讓本王逮著,否則沒個好死!”凌瑾泫冰冷的聲音凝固住整個屋子。
“那是以後的事,我只需要眼前。”拓跋琳琅輕聲說著,坐在了凌瑾泫的身邊,“已經過去三天了,不知道上天會不會眷顧我?”
凌瑾泫朝後挪了一下,避開了拓跋琳琅。
此時他已無心在誰佔主導的問題上較真,只想著不要再對這個女人一次次的淫 欲妥協。
做為一個男人,在這三天裡喪失了所有尊嚴,完成了一個恐怖而驚駭的噩夢。
沒有經歷刀槍,沒有流一滴血,卻已經被鞭笞的遍體鱗傷,難以啟齒。
“你不乖了哦,”拓跋琳琅一把抓住了凌瑾泫的胳膊,毫不客氣的朝凌瑾泫壓去,“不過,我也學會了,就是這樣——”
凌瑾泫眼睛微眯,體內躁動,終究他無法排斥這誘人的體香,淡淡的,很好聞,好像第一次聞到時,便有些迷戀這種味道……
陽光明媚,風和日麗。
凌瑾泫騎著馬,馳騁在山間的道路上,冰冷的面龐一如他離開瑾王府那般,似乎百年不見融化。
自己原本騎馬離開了王府,結果彷彿做了一個夢,醒來後依舊騎在馬上,雖然好像一眨眼的功夫,但是凌瑾泫清楚的知道這不是夢,而是一場難以啟齒的遭遇。
凌瑾泫抬頭看看天,由於在黑暗中呆了很久,眼睛還有些不適應明媚的白天,刺的晃眼。
回頭望望身後,凌瑾泫很想知道幾天來自己究竟被困在了哪裡?
可是毫無頭緒,根本不知道從哪兒查起。
就好像自己是騎著馬到了那片黑暗,又從黑暗回到了馬上,而那個女子似乎就從未來過這個現世,專在黑暗中等著他。
“駕——”凌瑾泫大喝一聲,策馬飛馳,不消片刻回到了瑾王府。
“王爺,您可算回來了。”管家看到凌瑾泫,急匆匆的道,“連著四日不見您進宮上朝,皇上剛派劉公公來詢問,還在前廳候著,老奴還不知該如何交代呢。”
“知道了。你先讓人去請琴莊的莊主來王府,說本王有急事找他。”凌瑾泫一邊交代,一邊走進了前廳。
“呦,瑾王爺,您可回來了,皇上讓奴才來看看,是不是王爺有什麼事耽擱了,連著幾日都不見蹤影。”劉公公看到凌瑾泫進來,放下了手中的茶,起身笑眯眯的道。
“本王去京外辦了些事,由於走的匆忙,沒來得及奏明皇上,稍後本王會進宮向皇上稟明。”凌瑾泫冷冰冰的神情與笑眯眯的劉公公成了鮮明的對比。
“奴才只是個領旨辦事的,見到王爺,也好回去跟皇上交代了。奴才告辭。”劉公公恭敬的道。
對於凌瑾泫的神情他早習以為常,若是哪天聽他講話有了暖意,那才叫不正常了。
不知從何時何處還隱有傳聞,說這位瑾王很可能就是高宗轉世,否則他一個異姓又怎能做的上青轅王朝的王爺?
“管家,送劉公公。”凌瑾泫說著,坐到了幾前,手中翻著文書,心卻一點也不在焉。
他不怕皇上怪罪,本身他就有先皇諭旨,遇到緊急事件可以先辦後奏,他可以找個理由應付皇上。
他現在放不下的是那近四天的圈禁,挖地三尺也要把那個不知死活的女人揪出來,一雪恥辱,否則難解心頭之恨!
“王爺,琴莊主來了。”
隨著下人的稟報,一名白衣男子已經走了進來,伴著戲謔的笑聲,“幾天不見,該不會冷王也知道快活去了?”
本來一句玩笑話,可是聽在凌瑾泫耳中就是巨大的諷刺。
不錯,他確實是快活去了。
一個七尺男兒被女人逼著去尋歡,全然沒有樂的味道。
“坐。”凌瑾泫冷冷的道,手一揮,遣走了一旁候著的下人。
“看臉色不大好哦,讓我想想,是誰招惹了瑾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