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空間裡卻留不住武力波,武力波一出現就好像被一種無知的力量吸弒掉。
“什麼鬼地方?”
各種辦法都試過的冷沁嵐不由的碎碎唸了一句。
她不信邰翼嘯會困她一輩子,索性就等著他來釋放自己好了。
不知被困了多久,空間中好像發生了波動,放眼前方,冷沁嵐看到一道明亮的空隙。
難道是裂了個出口?
冷沁嵐起身向那道明亮的空隙躍去。
足尖點地,是實實在在的落地感覺。
周圍是大自然的光亮,回頭,冷沁嵐看自己剛剛躍出來的地方,一面鏡子折射的陽光晃著她的眼。
而那面鏡子正拿在邰翼嘯的手中。
在鏡子的空間中,誰也沒有看到,原本無盡黑暗的地方,隨著冷沁嵐的躍出悄然閃亮了一下,亭臺樓閣樹木花草猶如曇花一現,瞬間又掩在無盡的黑暗之中。
邰翼嘯把玩著手中的鏡子,鏡子只有女人的巴掌大,在邰翼嘯的手中更像是面令牌。
物空間?
冷沁嵐只是聽說過這種罕見的靈寶,還從未見過,想想一個不大點的東西里面能夠包羅永珍,就覺得很不可思議。可是她剛剛被困的空間只有一味的黑,一點生氣都沒有,實在不好玩兒。
“這是西遼王宮?冷沁嵐看看四周。
看起來跟東楚皇宮類似的建築群,但是建造房屋的石塊都很大,樹木也是以松柏為主,附和西遼沙土居多的特色。
她要是一路上都被塞進鏡子裡,誰能夠掌握到她的蹤跡?邰翼嘯也是一身輕鬆就把她帶回來了。
“不錯,你終究還是被朕帶到這裡。”邰翼嘯道。
回到西遼,他就不必為了跟東楚皇以示區別,以“本大王”自稱了。
“留不留得住還兩說。”冷沁嵐冷哼,“本姑娘餓了,作為東道主,不懂得待客之道嗎?”
邰翼嘯收起鏡子,拍拍手。
幾個西遼女人打扮的宮女各自端著托盤走來,然後直接進了旁邊的屋子。
“放心,朕是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受委屈的。”邰翼嘯走近冷沁嵐,隨意微敞開的胸襟很自然的貼近,男人的曖、昧之氣撲面而去。
冷沁嵐靈巧的一個旋身閃到一邊,“既然大王這麼大方,可不可以把你手中的鏡子給我?”
邰翼嘯翹唇一笑,雙臂環胸,“好啊,只要我們成親,朕把它當聘禮送給你。”
“大王,您回來了!”
“大王,臣妾好想您!”
“大王,以後去軍營能不能帶上臣妾?”
說話間,四五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向邰翼嘯迎過來,一個個嬌滴滴的讓冷沁嵐聽了想作嘔。
在西遼大營就已經見過邰翼嘯的品味,這個時候一來好幾個在她眼前刷存在,真是……真是……
“大王先忙,我吃飯去了,我們的事之後再說。”冷沁嵐丟下一句,轉身朝屋子裡走去。
“大王,她是誰啊?”
“大王,讓臣妾伺候大王吧,臣妾最近剛看了一套不錯的手法。”
“大王,讓臣妾來,臣妾包管大王回味無窮,滿意一百。”
……
幾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將邰翼嘯牢牢包圍,水蛇一般的纏在他的身上,聽聽她們毫無遮掩的蕩話,再看看她們一個個飢餓難耐的樣子,就好像庭院當中就能立馬上演一場激動盪漾的活春 宮。
“你們的訊息很靈通啊,朕剛回來你們就來伺候朕。”邰翼嘯勾起一個女人的下巴。
被邰翼嘯點中的女人故作嬌羞的一笑,“大王行途勞累,臣妾適時來幫大王舒活筋骨是應該的。”
“是呀,大王,臣妾一聽說大王回來了,就趕忙梳妝打扮來迎接大王。”另一個女人不甘示弱。
“不錯,很用心。”邰翼嘯笑道。
“大王……”有個女人的手搶先伸進了邰翼嘯的胸襟裡,只是指尖剛剛滑動了一下,整個人就酥軟的半癱到邰翼嘯的身上。
這下,可引得其他女人醋罈子翻飛。
“咔嚓!”
骨頭斷裂的聲響。
糜爛的氣息陡然凝固。
那個被邰翼嘯勾住下巴的女人腦袋一歪,隨著邰翼嘯鬆手,倒在地上。
她的下巴被邰翼嘯活生生的捏碎了,修長的手指從下巴滑到喉間,連筋扯斷,一條人命登時終結。
“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