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不是道士也不是僧人。”燕赤霞將鐵錘還了回去，他板著張臉加上下巴的大鬍子有些鍾馗的意思了。

秦白仔細打量起來，雖然面板黝黑鬍子邋遢，但並沒有看到什麼皺紋，看上去好像是年紀不大的樣子。

這讓他想起了原著中對於燕赤霞的描述，並非電影中一個行為癲狂的大漢，而是外貌清秀打扮像是書生，年紀比寧採臣還要小的男子。

燕赤霞對於他的目光很是不習慣，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要不是個古代人，他一定會覺得秦白正宗老男酮了。

他揮劍一斬，沿著鬼蠻頭上的裂縫將整個骨頭劈成了兩半，裡面除了一些半透明像是腦漿的液體之外，還有一隻拇指大小的蛆蟲。

蛆蟲在地上掙扎了起來，彷彿空氣是劇毒一般，它朝著湖水的方向緩慢的爬了過去。

秦白用腳將蛆蟲踩成了肉泥，雖然不是魚，但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蟲草了吧，所以不虧。

“這隻鬼頭蠻還沒有形成氣候，如果你用大些的屍塊來釣的話，就不是這種了。”

燕赤霞現在愈發確定對方多少帶點腦癱，正常人哪會來這鬼地方的湖裡釣魚。

不過從秦白到來以後，蘭若寺也不像是之前那樣一灘死水了，隱藏在山中的樹妖姥姥搞不好會因此露出破綻，自己也好找機會斬妖。

燕赤霞不去理會對方，而是繼續檢視寧採臣起來：“這書生中了屍毒，又陰氣入體，如果不及時救治，恐怕有生命之危險。”

“那救啊。”

劇情已經夠崩壞了，秦白可不想男主角死了，哪怕喬杉演的寧採臣實在差些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