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她纖細的身體曲線時,頓時染上一層侵略神色。
“我看你秀色可餐嘛。”她嘟了下唇,吐吐舌頭。
“秀色可餐,是嗎?”
聶柏倫低頭對她勾唇一笑,性感地讓印煒煒心跳足以漏跳好幾拍。
她瑟縮了下身子,他卻更加傾低身子,撥開她遮住白細胸脯的微鬈長髮,低頭吻住她的敏感蓓蕾。
她拱起身,全身都被他溫柔的吻給折磨了。
她順著他的要求,趴在床上,緊揪著枕頭,整個身子都呈現在他面前,直到他從身後佔領了她。
真正難熬的折磨現在才開始。
印煒煒弓起身子,整個人明明喘不過氣,卻又非得出聲呻吟,才有法子發洩出體內過多的快感。
熱情燎原野火似燃遍彼此身軀,終於他們在高潮時崩潰在彼此身上。
“我動不了……”她蜷著身子窩在他懷裡,覺得全身骨頭像是被拆過一遍似的,連呼吸都無力了。
聶柏倫愛憐地拂開她臉上髮絲,忽而抱起她走向浴室。“我們先洗個澡,再吃頓豐盛早餐,你就會元氣飽滿了。”
“我……會自己洗澡。”她雙手環住光溜溜身子,卻顯然遮不住太多春光。
“但這是我的浴室。”他黑白分明的眼眸無辜地看著她。
印煒煒眨著眼,有點懷疑自己的眼睛。她那個溫柔體貼的情人聶柏倫,現在是在對她耍賴嗎?
“你開咖啡廳還不知道要‘以客為尊’嗎?”印煒煒用力推他,蓬鬈長髮在臉龐兩側,像雲朵一樣地彈跳著。“你出去啦,這樣我會害羞。”
“依你今天早上的主動個性看來,該害羞的人應該是我吧。”他攬住她的腰,步伐堅定地繼續往前走。
“出去啦,討厭鬼!”她擋不住他的腳步,只好哀嚎。
聶柏倫低頭看她,滿臉正直地說道:“我保證絕不亂來。”
印煒煒相信了他,而他也真的沒亂來,因為他說他是認真的。
總之,洗洗鬧鬧的兩人還是在蓮蓬頭下歡愛了一回。不過,印煒煒必須承認,她被騙得很愉快就是了。
等到他們衣著整齊地終於走出浴室時,印煒煒生平第一次很沒責任感地臨時請了兩個小時的假。
因為現在已經是她的上班時間了。
她向來是個勤奮有責任感的社工師,如今居然因為一晌貪歡而功虧一簣,這要她的臉面往哪裡擺啊。
“都是你害的。”她跟醫院請完假後,拿著手機哇哇叫,伸手打了他好幾下。“幸好,醫院今天早上沒事……”
“如果有事的話,他們便會主動打電話過來了,不是嗎?”
嗶嗶——
兩聲簡訊聲音,嚇得她手機差一點掉到地上。
她急忙低頭檢視——
可以談一談嗎?丁大川。
印煒煒把簡訊拿給聶柏倫看。
“你不是說想跟他談談嗎?總不能閃他一輩子吧。”聶柏倫說道。
“我個人對於你這麼寬宏大量地讓女朋友去安慰前男友一事,感到非常不可思議。”但她很欣賞。
“這是信任度的問題。”也是一種自我測驗。
“給你加一百分!”她笑著對他豎起大拇指。
“我現在距離滿分還有多遠?”他笑著問道。
“你不用滿分,因為你永遠都是我心裡的最高分!”印煒煒勾著他的脖子,小鳥一樣地啄著他的嘴巴。
聶柏倫知道他的放手是正確的,畢竟情人間如果不能互信,關係怎麼有法子長久呢?
“我餓扁了,你要帶我去吃什麼?”印煒煒一手拉著他,一手拉開門把。
她先走出了房間,卻突然間緊急煞車,整個倒退回他的懷裡,波浪鬈髮啪地打上他的臉龐。
“怎麼了?”聶柏倫握住她的肩膀,隨著她的視線看去。
客廳裡,柏珍和費朗正躺在電視與沙發間的那片白色大地毯上。
兩個人頭靠著頭,正睡著。
柏珍半個身子都蜷在費朗懷裡,柔細褐色長髮拂在臉頰邊,看起來像個天使。
聶柏倫心一驚,皺了下眉頭。
“我還是快點溜回客房好了,免得給柏珍做了錯誤示範。”印煒煒吐著舌頭說道。“柏珍睡覺的樣子好可愛喔,慘了……我昨晚有沒有叫得很大聲?”她發窘地抬頭問著聶柏倫。
“沒有。”費朗張開眼睛,壓低聲音說道。
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