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髮,我都見過,還有還有,你見過藍顏色眼珠的人嗎?”
趙祁差點被蕭清雅的話給嗆死,木納的搖搖頭,什麼顏色的頭髮她都見過,那她去的地方不是妖孽橫行?還有她說什麼?藍顏色的眼珠?可是看她又不像說謊的:“那還是人嗎?”
“shit!”蕭清雅趁機罵了一下趙祁,反正他聽不懂,接著說道:“這句話就是藍眼睛的人們常說的話,意思就是罵人的話,讓人害怕的話!”
“屎特?”趙祁皺眉奇怪的問道,這算什麼罵人的話?
蕭清雅像看朽木一樣看著趙祁,最後無奈的嘆口氣說道:“屎特就屎特吧!”耳朵咋長的?好好的一句外語,被說成了‘屎特’,嘖嘖嘖,無法溝通。
趙祁再次笑笑,最近怎麼了?活了二十多年,從來就沒真心的笑過,而最近,經常這樣笑,發自內心的笑,而且寧願死也不願意使用‘狂鳳’,自己真是越來越不像自己了,淡淡的說道:“生下來頭髮就是這個顏色了!”眼睛沒去看蕭清雅,只是看著燃燒的火堆,繼續說道:“本來母親很受寵,卻因為我被打入了後院,從此無人問津,只有三餐送到,母親本是大家閨秀,很多事情不會做,卻因為我,她學著洗衣服,學著做她以前從來都沒做過的事,因為她死了,我就會餓死,她為了我活了下去,其實我很小的時候就喜歡和動物打在一起了,她看我出手比較狠,就一直教我,不可以和哥哥們打架,所以,呵呵,一直被人欺負著!”
看著趙祁臉上的淡漠,蕭清雅知道,他的心一定很痛,他本來可以打敗他的哥哥們,可是卻為了他的母親一再的忍耐著,他很愛他的母親。
“你知道嗎?他們很過份,從來我和娘就沒離開過後院,沒見過那個爹,第一次見面,他就當著我的面,活活的把娘給打死了,無論我怎麼哀求,看著娘斷氣的一剎那,我的心不斷的變冷,聽著那些幸災樂禍的笑聲,我發誓要他們全部為娘陪葬,因為他們根本就不是人,那些什麼兄弟,見我不還手,就經常來欺負我,把我放進了籠子裡和狼關在了一起,那一刻,我以為我要死了,我第一次知道了害怕的感覺,無論那些孩子怎麼對我,我都沒有害怕過,但是看著狼嗜血的雙眼,我害怕了,可是我還是咬斷了它的咽喉,不斷的吸著它的血,只想活下來,好好保護她,不讓她受委屈,從那以後,理所當然的被當成了妖怪,面對別人的辱罵,我哭過,恨過,可是我都忍了下來,直到娘被亂棍打死後,我知道我不需要再忍了,因為她已經永遠的離開我了!”鳳眸,一滴豆大的淚珠滑落了下來。
蕭清雅的心不斷的抽痛,幾句話,說得很輕鬆,可是這種經歷,對於一個孩子來說,能承受住,真的是很不容易了,他的母親活著,是為了他這個兒子,而趙祁活著,是為了他的母親,相依為命的兩個人,始終被分離,不過蕭清雅還是輕輕的說道:“可是你也不應該全部殺了他們,畢竟是你的親人!”
聞言,趙祁驀然抬頭看向蕭清雅,眼裡有著血絲,有著傷痛,有著無奈,輕輕的笑笑:“如果你是我,你就不會這樣想了,蕭清雅,你有被逼著喝過尿嗎?你有被逼著看你的母親被人強行jian汙嗎?你有被逼著看你最愛的母親被人活活亂棍打死嗎?你沒有,所以,你會這樣說,親人,他們要是當我是親人,就不會那樣做了!”
“可是你的父親他並不知道後院所發生的事!”蕭清雅還是覺得這有點可怕。
“他確實不知道,他只知道留著我是個恥辱,會破壞門風,所以把我趕了出去,如果不是師父救了我,我已經被人活活焚燒了!”趙祁說得很輕很淡,表情有著笑意,看似很輕鬆的話語,卻道出了他這一生有多痛苦。
蕭清雅沒有再說哈u,對於趙祁的家庭,她確實感覺很氣憤,是啊,自己不是他,永遠都不會明白其中的痛苦,什麼樣的環境造就什麼樣的人,他的心狠手辣,也是來自於他的童年陰影,以前別人欺負就只能忍受,而現在,他不需要忍受了,所以每次有人得罪他,他就會直接出手,殺了家人,世人對他唾棄,愛上男人,世人對他鄙夷,一頭怪異的紅髮,世人對他罵妖怪,突然覺得趙祁真的很堅強,堅強到了頑強的地步,要是自己,都不一定能承受,畢竟別人罵自己只是說不檢點,好色,只要改正就好了,沒有不值得原諒的地方,但是趙祁不同,他的頭髮無法改變,他殺了家人無法改變,他愛上男人好像也無法改變,希望他將來可以好好的活著吧。
“不要想這麼多了,因果迴圈,也許是他們真的該死,只是我想說一句,以後無論別人犯了什麼錯,你都要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