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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我想了想,朗朗地說:“吳!”

“對了!這個可是爺爺的太爺爺找到的寶貝,一個生著‘吳’字的玉璧,你看多有意思!這個!是要傳給吳家子孫的哦!呵呵”

“是給我的嗎?”

爺爺沒有說話。

我轉過臉去,爺爺的眼睛似笑非笑得看著我。

“爺爺承認我了嗎?”鼻音很重,重的自己都不認得自己的聲音了。

“什麼話!你爺爺從來都是把你當親孫子一樣!你的名字,就是爺爺起著要給第一個孫子的!男孩就叫吳邪,女孩就叫吳瑕。他很早很早的時候就已經取好放著!”直直沉默的父親氣急地說道。

“爺爺……”我抱著玉璧,抽泣著蜷縮在母親的懷裡。

“吳邪,我們回去吧!”母親輕拍著我的臂膀,就像小時候哄我睡覺時那樣。“以後你要做什麼隨你,只要讓爸媽知道你平安快樂就足夠了!”

幾天以內,第二次聽到這句話。

一天前,以為自己一無所有,轉眼間,所有失去的又一次回到了自己的身邊。如果再不知足地自憐自哀下去,還算什麼男人!

“嗯!我跟爸媽回去!”

終於聽到我的回覆,二老明顯鬆了口。

不知道一切還能不能恢復到以前那樣,總會有些彆扭吧~

不過沒關係,事在人為……

第65章

悶油瓶一天沒有看到他,太陽快下山了,我有些擔心起來。於是讓胖子搬了張條凳在院裡坐著等。

眼見著太陽,從大餅變成量角器,最後留下一片晚霞瀟灑得日落西山。

正猶豫著要不要進屋,只見一條長長的影子從屋後面自留地走出來,悶油瓶的身邊遠遠的就能認出來,他的手裡拿著一隻狹長的木盒。

我迎了上去。

“入夜涼,進屋去。”他看見了我,夾緊了木盒,從我身邊走過。

“那個……我爸媽來了!”

他的一隻腳踩在竹製的臺階上,停住了。

“我想回杭州!”

“……嗯。”

“那你呢?”

悶油瓶沒有回答。他調轉了身子,走到了我的面前。伸出他的左手,搭上了我的右手,我第一反射地想要縮手,卻被他牢牢的握在掌心裡……

“隨你。”他走在我的前頭,就這麼牽著,一步一步走向臺階。

隨著天色暗淡下來,一天的熱氣慢慢的散去,雖然同樣是夏季杭州這個月份要比這裡要涼一許多。捏著悶油瓶微涼的手,看來他的體質如此,我心裡琢磨著,悶油瓶那個朝北的房間得讓它暖起來才行!

回去那天,我用“我要回家就吃羅宋湯”為名,先把爸媽和三叔送上了飛機。

胖子上次在杭州的買賣做到一半就被我拖到雲南來了,於是他這次先和我們一起回杭州。正好三叔要做四十五歲生日,順帶著吃了生日宴再回北京。來的時候2個人,回去的時候變成了四個。我、悶油瓶、胖子還有稼禾,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上了火車。

車程過半,人都乏了。

悶油瓶早就窩在座位裡睡著了!前座的胖子腦袋都斜到了過道上,時常有路過的人會蹭到他的腦袋,胖子會罵上幾聲,然後接著睡。

身子還是有些軟,腦子卻清醒得很,一點睡意都沒有。這幾天睡得太多了,七、八十個小時,我起碼睡了六十個……

我挪了挪身子,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狹小的空間裡,腳一伸,踢到胖子座位底下的東西,那隻一路上他從不離手的包裹……

在齊魯墓那種情況下,這摸金還能帶出東西來?

很想知道著包裹裡面到底是什麼!

我彎下腰,解開包裹,裡面是一個木盒子。這盒子有幾分眼熟……

把盒子從包裹裡抽出,我小心地把盒子放在自己的腿上保持平衡,努力不去碰到身邊熟睡的悶油瓶。

盒子很年代很近,插口是新式的金屬月牙插。這,這不是那天傍晚悶油瓶手上抱著的東西嗎?

轉開插口,託著金屬口開啟了盒子。

裡面——

裹著深藍色絲絨的海綿上,壓著一把鋼口鋥亮的古劍!

看這刀口,就像是剛打出來的似的,而,這古式的刀柄,刀刃上磨得很平的刻紋,絕不是近代的東西……

翻過了刀身,背後的刀刃上刻了兩個字……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如果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