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去冬來,轉眼就到了1932年的冬月。
關東大地冬天來的特別早,剛進冬月就開始下起了大雪。林香蘭挺著已經漸漸隆起的小腹,斜靠在火炕的棉被上,手中拿著一雙尚未做好的虎頭鞋,不停的打著瞌睡,一不留神,繡花針刺破了她左手的食指,豔紅的血液瞬時流了出來,香蘭趕緊把食指含到嘴裡,心裡開始惴惴不安起來。
龍勝虎已經三天沒有到香蘭這裡來了,自從9月16日,日寇在遼寧平頂山殺害了3000多同胞,虎子聽到訊息後就回到了臥牛山大寨,夥同山上的兄弟開始頻繁偷襲日軍和當地保安團武裝,幾次成功得手後,臥牛山大寨也成了奉天城日軍的死敵,不過當地百姓卻將小虎傳的神乎其神,並送了他一個外號「關東蒼狼」。
香蘭怕虎子出了什麼意外,當下放下手中的針線,挺著肚子趴在門縫前往院子裡望去,門外大雪紛飛好幾天,院中的雪已經可以埋到人的小腿肚子上。兀自看了一會兒之後,門外依舊空無一人,香蘭長嘆一口氣,用手撫摸著自己的小腹,又爬回炕上。
「篤篤」院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香蘭趕緊披了一件獸皮大氅,換上厚厚的獸毛靴,拖著笨重的身子,開啟了院門。小虎立在門外,手中牽著一匹白色的龍駒,頭上戴著獸皮帽和粗布圍脖,只有兩隻黑漆漆的眼睛露出來,警覺的觀察著四周。確定四下無人後,小虎快速把馬牽進了門洞,回身插好門閂,一把將愛妻香蘭抱起,大步流星的回到了屋中。
香蘭伺候小虎脫下外套,為他打來一盆熱水,關心的說道:「夫君,這幾日山上的兄弟們可好,你來的時候安全嗎?」
小虎用熱水燙了燙手,說道:「勞娘子費心了,這大雪一下,我便讓山中的兄弟們都貓了起來,想那些小鬼子和二鬼子也不敢摸進山寨。」
小虎說完,便坐到火爐旁,將香蘭攬到自己懷裡,伸手摸進了她的小裌襖中,掀開香蘭的肚兜,在她光滑的肚皮上輕輕的揉了起來,少頃,便故意大驚小怪說道:「哎呀,咱兒子踢我呢。」
「別逗了,才3個來月,哪會踢人,夫君專會騙人。」香蘭說完,便一口吻在了小虎的嘴唇上,把自己的舌尖送入他的口中,任小虎貪婪的舔吃著。
「娘子,咱都多久沒正經在一起了,每次讓你用大奶和腳丫為我出精,我都不好意思了,今天就讓我插上一回吧,我有分寸,淺淺的入,保證聽你的話。」自從香蘭知道自己有了身孕之後,對自己就保護了起來,她36歲才第一次懷孕,格外的興奮,所以就對小虎封閉了自己的下體,每次兩人在一起的時候,香蘭全靠小嘴、大奶、美腳為小虎服務,也算是盡一個妻子的職責。
「這可不行,好相公,你就再忍耐幾個月,等妾身份娩之後,還不是天天由著你插,你就乖乖的聽話,晚上為妻用這兩個寶貝給你出精,好嗎?」林香蘭說完,用手一託自己的豪乳,對小虎說道。
「嗯,我都聽你的,不過我這次上山之後,咱們怕是一時半會兒不能相聚了,明早我去鎮南門打聽一下,給你找個手腳利索的傭人,瞧你這肚子越來越大,又自己在家,為夫真是放心不下。」小虎成了男人,也學會了擔當。
「快要過年了,這個季節下人怕是不好找,要不你把你二孃從山上接下來吧,我以前與她關係最好,想來她應該不會把我還活著的訊息傳出去,你覺得可行嗎?」香蘭問道。
「說出去也不怕,我現在是臥牛山的大掌櫃,再說出賣龍向天又不是你親自做的,還有劉二狗、馬全福兩個人已經都被我殺死,沒人再追究這件事兒,你就放心吧。」小虎寬慰香蘭道。
「好,好,好,我的虎子最厲害了,有你在奴家身邊,香蘭就什麼都不害怕。今晚妾身一定讓你舒服透了再回山……」
當夜林香蘭屋外白雪飄飄,屋內卻春色撩人。這所平常的農家小院,在這個動盪的歲月中,顯得分外溫馨。
第二天一早,連續下了幾天的大雪竟然停了,多日不見的日頭重新掛在了天空之中。小虎吃過早飯,匆匆牽著白馬回了山寨。
山上山下不過40里路,但雪中行走卻十分困難,索性小虎下了龍駒,當即施展輕身之術,一人一馬在雪中競技開來,中午時分,便奔到了山寨。
寨中守門的兄弟見大掌櫃回來了,趕緊開啟寨門,上前獻媚的說道:「大當家的,你回來的真及時,今兒個上午,小柱子在後山打死一隻狍子,現正在廳中燉著呢,你快去嚐嚐吧。」
「好來,一會兒你也趕緊過來,這大冷天的,只要半個時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