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從甬道上進入兩邊的側殿,這時的詿驊酈又恢復了她活潑的習性,笑著說:“你走反了吧,叩拜君王的宮殿應該從正面走,而且在殿前還要跪拜,嘻嘻。”
陳興全笑笑,心想難得詿驊酈在這種環境下還有這麼好的閒情逸致,正想回應幾句,突然,他的腦子像過電一樣,似乎想起了點什麼。
詿驊酈看見他又陷入沉思中,走過來忍不住調侃道:“看來我的大聰明人又在皺著眉頭想什麼呢,要不要我用繩子把你的頭綁緊,把你的腦汁都榨出來呀?”說著兩手虛晃幾下,似乎要把陳興全的頭整個卡住。
“反了,繩子——”聽了這些話,他腦子中殘缺的線索一下子連線起來了。
“哈哈,我知道了,知道了。”陳興全高興地說道。
“你明白什麼了?是不是我們可以出去了?”詿驊酈雖然被他的反應嚇了一跳,但隨即被他的情緒所感染。
“這個我還不敢確定,不過我問你一件事情,當時你所見的圓球上的九格里畫著的奇怪符號是不是這些?”陳興全說著蹲下來用手指在地上畫了幾個。詿驊酈看著這些符號,臉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說:“你怎麼知道?有些是這樣的,但有些又不一樣。”
“呵呵,這些本來就是河圖,按說你們的族人應該認識,因為這些東西產生的時代距離你們並不遠,但是奇怪的是為什麼你們族人會不知道呢?”陳興全問道。
“你說的河圖我知道,它與洛書是古代先人流傳下來的兩幅神秘圖案,歷來被認為是我們文化與歷史發展的源頭,當時族人也有這樣認識的,可是上面的符號有些還是有差別的,所以我們不敢確認。”詿驊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