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瓦一聽是洛子風的聲音,一下子鬆了一口氣,“唉喲,暗帝,不帶你這麼玩的啊,快放開,我先去洗手間啊,憋不住了。”
“於家那幅畫是你送的?”洛子風完全不理會阿爾瓦憋尿的痛苦,挑了挑眉問。
阿爾瓦一愣,然後又嘿嘿一笑,他沒想到洛子風居然會突然問起這個,打著哈哈說:“算是吧。”
“什麼叫算是吧?”洛子風繼續拽著他的衣領,慢條斯理的問:“你當初送畫是什麼用心?就是想搞垮於家?”
“冤枉啊,我當時只是想拉攏於家,好讓於老在你面前多說幾句好話,讓我能拿到一號神精素的配方,你說,這二號神精素研製出來,咱們不是雙方得利麼,可是你卻倔的跟頭牛似的,一直不同意,我看你跟於家走的近,所以就是想拉攏,誰成想,政府上頭換了人,新官上任三把火,這一把火就把於家給燒了。”
阿爾瓦極其痛苦又誠懇的跟洛子風解釋了一番。
洛子風垂眸想了想,然後說:“你不害伯人,伯人卻因你而死,你得負責任啊。”
阿爾瓦囧,“我,我怎麼負責啊。”
“你自己看著辦,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如果於家不能重新在南江市站起來,那麼你是不是該回國了?”洛子風鬆開阿爾瓦的衣領,淡淡的說道。
他說這句話時的模樣極淡,而那語句也是輕飄飄的,可是阿爾瓦卻無端端的感覺到一股涼風吹進了衣領,只能喃喃的說:“我,我試試吧..”
他整張臉皺成一個苦瓜的模樣,愣愣的站在原地,洛子風卻突然笑道:“你不是尿急?”
“啊?”阿爾瓦愣了幾秒,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捂著肚子唉喲了一聲,跑進了洗手間。
夏琳跟著康旭堯走出來,又隨著他找一些生意上的夥伴聊了一會兒天,總是會有人說:“咦,康總的女伴有些眼熟啊,似乎在哪裡見過。”
這時侯的夏琳總是會格外尷尬,南江市就這麼大點,她是暗帝的妻子,還被媒體拍到過幾次,別人覺得眼熟總也是正常的,可是每每這個時侯,她總是會擔心別人會問她怎麼沒跟暗帝一起來。
可是明顯的,她的擔心是多餘的,這些生意場上的人都是些人精,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他們拿捏的很清楚,就算他們心裡好奇,也不會當著她的面去問這些的。
晚上回去的時侯夏琳幾乎累爬了,本來參加這種聚會就挺累人的,她還跟洛子風在洗手間做了那種事情,洛子風很準確的能掌握住她的敏感點,雖然只做了短短半小時,但是她也高|潮了好幾次。
然後又跟著康旭堯到處應酬,臉都快笑僵了。
一回來,夏琳便毫無形象的將鞋子踢的東一隻西一隻,然後撲倒到床上,臉沒洗,牙沒刷,就那麼睡了。
睡到後半夜時,她突然驚醒,感覺身上涼颼颼的,她猛的張開眼睛,發現自己居然沒蓋被子,本來是打算裹了被子繼續睡的,可是當她拉被子時,這才發現自己的床邊坐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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