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魅的頭牌可不比別處,那可真是要能夠一擲千金的人才能消費的起的,阿爾瓦也很大手筆,一下子就劃了一百萬到夜魅的帳戶,便帶著頭牌到了後面精心準備的房間。
房間佈置的很舒適,也很浪漫,兩個人先喝了酒調|情,又一起天南海北的聊了一會兒,然後終於要到正題了,他剛剛吻住那位頭牌,卻發現一點感覺也沒有。
腦子裡居然一下子蹦出了於纖纖對著他咆哮的模樣,他猛的推開了頭牌,粗重的呼吸著,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媽蛋的,這是著了什麼魔了。”
“你怎麼了?”頭牌只是略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聲音寡淡的問了一句,並不是很熱絡,有些職業的意味在裡面。
阿爾瓦呆呆的坐了半天,才拿過自己的皮夾,從裡面抽出幾張鈔票來遞給頭牌說:“今天就這樣吧,你回去吧。”
頭牌看了他一眼,然後又職業的笑了笑,並沒有拿他的錢,“夜魅的規矩,不可以拿客人的小費。”
然後轉身走了。
阿爾瓦突然覺得好受挫啊,麻痺的,為什麼連個三陪都這麼高姿態啊,他將皮夾子扔到地上,整個人倒到床上,裹了被子就睡了過去。
之後的一段時間洛子辰每天都去墨氏守著,可是都沒見到過康旭堯,每一次他都會被那個飛軒說的心涼涼的。
而於纖纖已經變成了惡性迴圈了,每天安慰自己不要多想,可是每天都吃不下飯,還是會東想西想的。
洛子辰晚上回來時,她又努力的裝作平靜,可是還是忍不住抱怨幾句。
日子就這樣日復一日的滑了過去,於纖纖的肚子是越來越大了,六個多月了,而洛子辰陪她的時間卻越來越少了,她每天都跟著肚子裡的孩子說話。
而洛子風那邊也沒什麼動靜,南江市卻有了大的改革,所有官員又進行了新的一輪洗牌,於家平反了,可是於晉鵬卻沒了什麼鬥志,沒有再接受任何官銜,只說是不想再涉足政界。
於千烈看到自己的父親重新回來,似乎又找到了主心骨一樣,然後想過來接於纖纖回去,於纖纖卻死活不肯回去,她怕她這一下再一回去,又要被關起來,現在孩子六個多月了,如果再有個什麼閃失,她會心碎的。
於千烈過來鬧過幾次,無果,他只能請父親過來。
看著於纖纖大大的肚子,於晉鵬也沒多說什麼,只是叮囑她吃好一些,多休息,好好保養,也並沒有要求她回家。
於纖纖很感念自己父親的大度。
而於千烈卻不滿意了,一直在於晉鵬面前說起洛家當初是怎麼害他們於家的,他對洛家有多麼恨。
可是他反倒被於晉鵬訓斥了一頓。
“千烈,你給我住嘴,你看看你自己,這麼大個人了,你能做什麼?當初暗帝給了你一家公司,你經營的怎麼樣了?”於晉鵬怒斥著他問。
“還,還好吧。”於千烈舔了舔嘴唇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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