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檢查自己的財物。我全身上下寒酸的只要幾百元。所以未曾理會自己的行李。
火車到衢州已經凌晨三四點了,實在沒法只能問心無愧的撥通了電話,叫城洋來接我。等了一個小時左右,城洋開著他那輛幾乎可以回爐重塑的奧拓遙遙駛來,看得我熱淚盈眶。
“你小子我還以為在廣東發大財,不會來了。”
城洋推門而出,哈哈喝道。然後便將我的行李給扔進後備箱裡了。
我打著哈欠,嘿嘿調侃:“哪呢了?在如何發財也不能將你這富爺給忘了。”
上了車,城洋才一臉肅穆的問道:“是不是發生大事了?”
我斟酌了下言辭也不知如何表達,只能無奈的點頭。
我看見城洋只是眉頭一皺,一踩油門,道:“別回家了!回我的店鋪再說吧!”
這我贊同。
城洋的店鋪不大,而且又是在偏遠的郊區外!二手奧拓搖晃了許久才安全抵達。
古董店裡而且還是沒什麼名氣的一般很少有人流量的。
其實我心裡一直疑惑,把古玩店開在這種荒山野嶺的地方,怎麼可能會有生意,而且很奇快。
城洋每天都是往外跑,儘管生意比較冷門蕭條,但還是僱傭了一個學徒。
停好車子,下來,我順著安逸柔和的燭火望去。模模糊糊看清廊道里有一道狹長的影子時不時得動一下。
“喂,城洋,廊道里面有人。”我心裡頓時咯噔一下,大喊一聲。
不料城洋那小子居然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不用大驚小怪的,那是我店裡的學徒,小癸。”
我額頭上一陣冷汗翻湧,拍著不斷起伏的胸膛,“媽的!我還以為什麼東西呢!”
“怕什麼,難不成還是粽子不成?”城洋對著我嘲諷笑道:“你這膽子,還能倒鬥不成?”
聞言,我也只能尷尬的笑道:“倒鬥。哪裡來的鬥這麼多,我還沒下過地呢。”
穿過廊道,果不其然剛才的那道影子果然是城洋店裡的學徒,小葵。不過,他卻是趴在櫃檯上瞌睡。
我見城洋眉毛一豎,一記力道剛好的飛腿快速的踢出。那位小葵的學徒哇的一聲跳起。
“你小子就知道偷懶!找打啊!”說著,手腕又擺動了。
嚇得小葵連磕頭喊孃的道歉:“洋少您、您回來啦!”
城洋一點頭。
我在一旁偷著樂!不料那小子,眼光挺毒辣的,看見我了。我沒差點被口水嗆到,就彷彿一隻偷腥的小貓被主子逮到一般。
我揮揮手,對城洋說道,“算啦!我還有點事找你呢!”
城洋點點頭,他也知道在他店裡當學徒是件苦差事,平日閒的也只能睡覺。
於是城洋便帶我往二樓行去了。小葵見我們上樓了,又趴下去睡了。
城洋的店鋪建築風格偏於明清那個時代。有好幾條迴廊,樓梯居然是木製的。踏在上面會發出刺耳的啪啪聲,讓我覺得很陰森,而且還伴有迴音。
城洋有些汗顏的衝我說道:“沒辦法啊!這裡便宜啊!”
我走在他後面,到了二樓的時候,迴廊裡的渾濁燈光彷彿被人拿刀給切斷了一般,二樓樓梯之後竟然無一絲光源。
我罵道:“我草,這麼黑啊!搞什麼啊!城洋,你快把燈開啟啊?”
城洋回頭喝道:“瞎扯什麼啊!你看這裡有電線嗎?”
我眯眼瞧看,還真是。話落,城洋便在牆壁上搗鼓了一會兒,我靠的比較近,聽見什麼開關被觸動了一下,“啪嗒”一聲,一束暗沉的橘紅光線便穿透黑暗,在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下。
視線立馬光亮,我看見是城洋手裡拿著一個亮堂的手電筒。然後在他的帶領下,進了一間小木屋裡,是城洋的房間,好在電線是連線一樓的,所以房間裡有電的,自然就有燈了。
我花了大半個鐘頭的時間將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他。我看到他眉頭一直不間斷的緊鎖著。沉吟許久,他拍手叫道,快,把那個紫檀匣子拿出來。
我看著城洋的表情,覺得他應該知道了什麼。於是立馬利索的解開紐扣,拉開拉鍊,不過,瞬間我的表情就僵硬了。
我翻查揹包發現,那個被我壓在底下的紫檀匣子不見了……整個人立在原地像是要石化了一般。
城洋見我一副如此摸樣,直接打了我一拳,匣子不見了,是不是?
我點頭。
城洋聽後將包倒拿,裡面的東西如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