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的就教出了這樣的女子?幸得好木盞盞遠離了他的這個二女兒,不然,指不定被帶成個什麼性子的。
“放下吧。”聲音冷淡。
木清婉卻是不在意的,身子翩然,端著茶,走到了桌邊,在放下茶的一瞬間,手抖了一下。
按照她的設想,陛下應當是被茶水潑著了,她便扯下隨身攜帶的手絹,為他擦拭,同時眼裡帶了驚惶地看向他,柳姐姐說了的,她這個模樣,最是惹人憐惜了,從前那個靠此種方法,得了陛下寵愛的妃嬪,還不如她半分呢。
然而,想象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
且不說皇子們自小開始,便有人教援武藝,白景玄當了這麼多年的皇帝,若非他自己願意連這樣的小伎倆都看不穿躲不過的話,坐下的龍椅,怕是早換了人了。
所以,事情的發展,便是白景玄瞬間躲開了潑過來的茶水,只餘木清婉眼含惶恐,保持了捏著手帕,準備為其擦拭的動作。
趁著兩人都沒注意到,木盞盞默默望了一眼天,然後醞釀情緒。
“陛下……小女手拙,請陛下降罪!”木清婉姑娘的智商,迴歸了正常值,然而,卻晚了。
白景玄正要說話,便發覺一道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循著望了回去,只見木盞盞靜靜地坐在軟榻之上,看著他的目光,清冷而澄澈,彷彿什麼都沒有,又好似一切都明瞭。
這讓他心中的怒氣又多了兩分。
原本同意木家讓女兒進宮來陪陪木盞盞,為的只是給她肚子裡的孩子,增加些許分量的,讓後宮中的眾人知道,她身後還有一個木家。木家打的什麼主意,他自然是清楚的,也願意在一定程度上成全他們,順便還可以平衡朝堂上的局勢,卻不想,木家竟派了這麼一個不知禮數輕重的女兒進來,讓多少人看了木盞盞的笑話。
真是可氣!
“來人,錦修儀身子不好,需要靜養,送木小姐出宮。”白景玄說罷,轉身離去。
木盞盞將頭埋進錦被之中,無聲的笑了。
這出戏拖到了如今才收場,雖然已經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