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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皇后的眼神暗了暗,含了狠厲的氣息。

本宮既能坐得穩這位子這麼多年,便能一直坐下去,誰要是生了不該有的心思,就休怪本宮不留情面了!目光掃過之處,幾乎是所有人都忍不住微微發冷。

只有不遠處的惠妃,笑得一臉優雅從容,好似什麼都沒察覺到一般。同樣的,還有下座的麗妃跟柔妃,一個溫婉若水,一個明麗至極。

皇帝突然在此時到來,循著以往的慣例,讓人將新上貢的東西,賜下了許多給皇后,順道說了一句,錦修儀身子不舒服,他讓人送她回舞袖閣了。

說到底,這是自己女兒惹出的事,皇后沒有一點兒計較的立場,只得咬了牙,嚥下這口氣,心中想著,以後再收拾那個女人,卻發現皇帝看向自己的目光,暗含了警告,心中不由得謹慎了起來。

皇帝只呆了一會兒,便以國事繁忙為由,擺駕離去。

低下的妃嬪,紛紛讓人呈上了精心準備的壽禮,之後便是歌舞昇平,直至散場。

這,大約是近幾年來,皇后過得最不順心的一次壽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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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木盞盞這邊。

再一次騙了白景玄,見他那副無可奈何的樣子,木盞盞心裡便樂翻了,一時忘記了沒見到白小包子的小小的失望。

本是白景玄憐惜她身子不好,讓她坐了轎輦回舞袖閣的,結果卻悲劇的發現,尼瑪,她坐在那上邊,居然產生了類似暈車的不適感。

那一瞬間,她幾乎忍不住想給老天比中指,這究竟是特麼的什麼奇葩體質,懷個孩子,幾乎就要了半條命。要不是她精神頑強無比,懂得找樂子來分散注意力,早被折騰得動都動不了了。

於是,只得下了轎輦,走回舞袖閣。

因為今日的壽宴,抽調不少人去準備,於是抬轎輦的便只是鸞鳳宮的普通侍人,不知分寸,一貫是那種捧高踩低的人,見木盞盞是個沒脾氣的主子,便怠慢了。待她下了轎輦,便回了舞袖閣。

那一瞬間,木盞盞是真的驚到了。

皇后不是這麼沒品沒頭腦吧,居然在此事上為難她?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可能,那個女人的厲害,她還是能肯定的。於是就只能感嘆,架空的朝代,果然不靠譜啊,規矩神馬的,全是浮雲。

紅玉氣得身子發抖,“娘娘她們,欺人太甚了!”

木盞盞淡淡道:“無事,這筆賬便先記著,將來本宮會連本帶利討回來的。”

每次,木盞盞都是這句話,紅玉都替她心疼了。

於是,便小心地扶著她,往舞袖閣走去。

可,沒走多遠,卻聽到前方,有爭吵聲,傳來。聽聲音,似乎是白小包子跟那個小公主。

木盞盞看了紅玉一眼,示意她安靜,便悄悄地走進了去。一看,還算明亮的宮燈照耀到的地方,幾個身影圍在哪兒,其中,便有白淵跟白雅玉。

“白雅玉,你讓人帶我過來幹嘛!”白淵語氣頗為不耐煩。

“小四啊,我就是看你不舒服,不可以嗎?哦,忘了跟你說,你的那個救星,真是比你還好欺負,我輕易就推能把她給推到在地上,要不是父皇恰巧接住了她,該是要摔得很疼呢~”莫名的,父皇竟然不喜歡她,白雅玉便讓人尋了白淵過來,發洩一下情緒。

聽聞木盞盞險些出了事,白淵也沒思考那麼多,忍不住想跟白雅玉動手,卻被隨侍的內侍拉住了,“不得對公主無禮!”

白淵雙眼冒火地盯著白雅玉,“白雅玉,你”

木盞盞在意旁看得好笑。

什麼叫不得對公主無禮?難道白淵就不是皇子了麼?自母系社會之後,便是兒子比較珍貴了吧?其實,這個世上,完全沒有公平的事。若是白雅玉不是中宮皇后所出,大夏唯一的公主,又或是王家勢力不夠大,保得皇后位子穩固,甚至,只要白淵的生母還在世,且有一定的家世背景,便不會出現這麼可笑的現象了吧

木盞盞嘆氣,越過遮擋了視線的灌木叢,出現了在眾人面前,看了看禁錮著白淵的內侍,努力做出嚴厲的樣子,喝道:“大膽奴才,竟敢對皇子動手,誰給你們的膽子!”

幾個宮女內侍雖是做慣了這樣的事,卻還是嚇得微微一抖,待看清來人之後,才稍稍舒了一口氣。

卻聽木盞盞繼續道:“信不信本宮將此事稟告與陛下!”

這句話的便分量足夠了,畢竟木盞盞是懷了龍嗣的妃子,而非那些一年到尾幾乎都見不到皇帝一次的低位妃嬪,一下子,便放開了白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