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期升級只改變空間內部的功能，成長期的升級可以從空間之內和空間之外複製一切的非動物到空間之外和空間之內，級別越高，複製品存在的時間就越長，成熟期的空間除了可以永久的複製非動物之外，可以保證空間主人不死——意思就是，只要有一個細胞存在，就能讓主人死而復生……包括第二主人，你，這就是人類在傳說之中才能聽到的不老不死。”

聶政挑眉：“聽起來很美好嗎，我有一點心動，請問，你的資料記載中，一共有多少空間能夠升級到成長期以上的？”

“資料記載，從我們空間存在開始至今，一共有七個，有六個到過成長期，一個到過成熟期。”

“至今？多少年？”

“……是一個很龐大的數字，比地球的壽命還要長一些。”

聶政沉默片刻，在看到司徒晴庭臉色臭臭的帶著兩隻髒兮兮的小鬼去洗手的時候，才慢條斯理的開口：“永恆的生命是虛無縹緲的，”他拿筷子敲了敲其中的一盤菜，微笑著說道，“番茄炒雞蛋才是永恆的，第一重要的永遠是填飽肚子。”

小狗：“……”

洗乾淨了手的李清和路瑤乖乖的坐在餐桌邊，色香味俱全的飯菜讓這兩個飢腸轆轆的孩子眼裡露出猶如餓狼一般的綠光，司徒晴庭一再叮囑的“細嚼慢嚥”和“餐桌禮儀”對兩個餓壞的鬼精靈來講根本起不了任何的約束作用，風捲殘雲填飽肚子之後，李清和路瑤都鼓著小肚子，靠在椅背上，露出滿足幸福的身親。

“聶叔你的手藝真是太棒啦！”李清朝著聶政豎起大拇指，討好露出一口的大白牙嘻嘻笑。

聶政和藹可親的笑：“謝謝，你刷碗。”

“嗷——”李清頓時苦了臉，小手比劃了一下，“為什麼？！這不公平，我才八歲！而且晴庭是大人，為什麼不讓他去做？”

司徒晴庭很鬱悶的看著她：“我才不明白，你一點也不像李冰的妹妹，你姐姐比你可愛多了。”

李清一本正經道：“首先，我是李冰的弟弟，其次，男生不可以用可愛來形容，你可以用英俊、帥氣、酷！比如我的頭髮！”

“刷碗，沒商量哦。”聶政笑眯眯的衝李清搖擺手指頭，“我六歲就開始做家務了，你已經八歲了，不勞動就沒飯吃，你想當蛀蟲嗎？”

“呃……好吧，我不想當蛀蟲。”李清摸摸腦袋，踩在椅子上開始收拾碗筷，路瑤趕緊巴巴的貼上去幫忙，李清偷瞄了聶政一眼，“沒說不讓人幫忙吧？”

聶政點點頭：“只要是他自願的。”

李清抱著碗和筷子，路瑤抱著空碟子，倆小孩嘀嘀咕咕的往廚房走去，司徒晴庭老遠還能聽見李清充滿厭惡的說了一句：“我寧願去喜歡隔壁嬸嬸家喜歡放屁的小胖子，也永遠不會喜歡刷碗！”

司徒晴庭嘀咕：“我也討厭刷碗。”

聶政嗯了一聲，懶洋洋的說道：“其實……我也不喜歡。”他微微一笑，“不過沒關係，以後的碗都有人刷了。”

司徒晴庭無語：“……我雖然是你這邊的，但還是想說，你現在的樣子就像個猥瑣大叔。”

聶政挑眉，輕飄飄的瞧了司徒晴庭一眼，聳肩：“你老爸的確是從六歲開始就做家務了，還有……”他眯起眼睛，微微抬著下巴，“你英俊瀟灑的老爸哪一點像大叔了，嗯？”

司徒晴庭嘿嘿笑：“你還不承認，你就是介意我提起你的年齡問題。”

正中靶心。

聶政想到早上起來照鏡子的時候，在眼角發現的細紋，心肝顫了顫，迷人英俊的笑容裂開了幾道縫隙，年齡和外貌這兩種東西，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在意起來的？果然越是在乎，就越容易患得患失，愛情這玩意兒，真不是好東西。

他眼神微妙的看著司徒晴庭，開始考慮小狗給的建議……吃，還是不吃？做禽獸，還是做君子？聶政無比糾結，對自己的“兒子”出手，會有罪惡感的，更重要的是，他會有種自己是變態和禽獸的強烈感覺……雖然他已經禽獸很多回了。==

“聶叔，我們刷完了！可以出去玩了嗎？”李清誠懇期待睜大眼睛，看著聶政。路瑤落後她半步，羞澀的男孩兒也充滿了期望的看著聶政，他們似乎從空間裡發現了不少的樂趣，這裡有不少有趣的地方可以進行他們的“大冒險”。

聶振叮囑：“不可以……”

“不可以踏入森林一步，那裡充滿了未知的危險。”李清學著聶政，用一種嚇唬小孩的語氣重複，然後吐吐舌頭，“知道啦，你說了好多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