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小動靜別人都能聽得到,不知怎麼的,心跳莫名的加快,臉也忍不住開始發燙。
聶政在他耳邊輕聲道:“是因為它很敏感嗎?”
“你吃錯藥了,聶政。”司徒晴庭一方面覺得刺激,一方面又覺得露出這樣陌生一面的聶政有些可怕,驚恐的低聲叫道,“他們會發現的。”
“什麼?”聶政語氣很無辜,“我睡不著和兒子聊會天,他們也有意見?”
“你你你你到底怎麼了?!”司徒晴庭忽然一個激靈,敏感的挺了一下腰,伸直了背部,因為聶政的手然從他衣服的下襬伸了進去,在他後腰輕輕的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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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聶政嘆口氣:“我只是今天猛然頓悟了,李先生說得好,人生得意須盡歡……晴庭……”他的聲音放得更低,嘴唇幾乎貼著司徒晴庭的耳朵,“我愛你,司徒晴庭。”
好像在做夢,但在脊背上游走的大手帶來的酥酥麻麻的感覺是那樣的真實,以至於,在聶政這句話的最後一個的音節落下來的同時,司徒晴庭很悲催的發現,自己的某個地方產生了令人羞恥的反應。
聶政感覺到,很不厚道的笑出了聲,他故意用大腿隔著褲子蹭了蹭了,司徒晴庭像蝦米一樣弓起身體,抓緊他胸前的衣服,縮到被子裡低聲嗚咽一下,委屈的像是被惡劣的主人壞心眼逗弄欺負的小動物。
聶政用力把他拉回來,貼著他的臉頰悄聲道:“小色狼,現在怎麼開始害羞了,嗯?”
司徒晴庭窘迫的把臉埋到枕頭裡,聶政繼續說道:“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你不知道嗎?哦,對了,爸爸還沒有給你上過生理課,衛生課應該有教過一些吧?唔,不過這種事情老師大概不會給你們說的太清楚,有關性知識的教育,首先,你現在是勃|起,呃,半勃|起?好吧,半勃|起的狀態……嗯?男孩,你有在聽嗎?”
司徒晴庭:“ZZZZ……”
聶政:“哦,睡著了……”聶政壞笑一下,手指慢慢向下,滑進對方的褲子裡,聶政挑眉,“瞧,這個還沒睡著。”
言童的聲音忽然傳了過來:“聶先生,你們還沒睡著?”
“嗯,睡不著,和兒子談談心。”聶政把遮住臉的被子拉到下巴下面,露出口鼻,稍微提高了聲音。
言童笑了一下:“我也睡不著,一閉上眼睛就能看到一張又一張腐爛的臉,還全部都是我認識的。”
聶政手指在司徒晴庭身下逗弄著,露在被子外面的一張俊臉,即使在什麼也看不見的黑暗裡,也保持著從容的笑容,語氣自然,同情的對言童說道:“習慣就好了。”
司徒晴庭:“……爸,我求你了。”他沒辦法的低聲哀求,聲音軟綿,聽起來可憐兮兮的,聶政的憐惜和想要狠狠蹂躪對方的欲|望同時被激發出來。
“司徒怎麼了?”言童聽著司徒晴庭的聲音,覺得他好像哭了一樣,說起來他和司徒晴庭相處的時間雖然和聶政一樣多,但總覺得司徒晴庭比聶政要陌生疏離很多,因為司徒晴庭不大和他們說話,就算說話,也是簡潔又禮貌,沒有一點親近的意思。
總的來說,和他爸比起來,司徒晴庭不大好相處的樣子,都鐸都比他強。
聶政的手退了出來,他沒逗弄太狠,在這裡私人空間也就被窩裡那麼一丁點的小地方,做點什麼,後續事件不好處理。
他打了個哈欠,懶洋洋道:“沒什麼,催我睡覺,嫌吵到他了,發小脾氣呢。”
言童默默無語,對於發脾氣的司徒晴庭想象不能。
沒了聶政的磨人的刺激,司徒晴庭漸漸的平緩下來,臉上的溫度卻怎麼也降不下來,他當然期待和聶政發生點什麼,但在這裡還是太刺激了,要是他們還在自己的房間就好了。
司徒晴庭的思維過於活躍,完全沒有一點睡意,而周圍漸漸的沒了聲音,聶政也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了,司徒晴庭想著聶政剛才的撫摸,身上不由的開始燥熱起來,他翻來覆去,心裡翻翻亂亂的,始終覺得不甘心。
聶政按住他,無奈的問道:“怎麼了?”
司徒晴庭鬱悶:“睡不著了。”
聶政摸摸他腦袋,伸胳膊抱著他,兩人擠在一起,聶政在他額頭親了一下,笑道:“晚安吻,寶貝。”
司徒晴庭回了一個,但不在額頭或者臉頰,而是對方的嘴唇上:“晚安吻,聶政。”他也笑著說道,內心忽然變得安寧了,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慢慢的睡著了。
一直到第二天清晨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