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生氣的一拍桌子站起來:“別和我嬉皮笑臉!我問你們,昨晚殺人嫌犯逃出看守所是怎麼回事兒?是不是你們協助他越獄”。人逃了王副書記認為功勞就沒了,所以格外生氣,不拔出蘿蔔帶出泥他的政績就撈不到了。
聽說趙強逃出看守所,楊詩琪這邊的人都一愣,逃了?徐曉雅繼而紅著小臉笑開了,逃了就好。楊詩琪哈哈笑起來:“好,這小小子有點本事。”
王昏書記見娘娘腔不理自己的問題,他更不高興了,大聲吼道:,“軍隊和地方政府向來互不干涉內務,你們這是嚴重違犯軍規!干擾地方處理刑事案件”。
楊詩琪臉色一變,他一聲怒哼:,“我不知道什麼是規!王少校,這人太吵了,讓他閉嘴!”王少校得了命令一個箭步躥到王書記身邊,腰間的槍順勢拔出來,槍口頂在王副書記額頭上,手指將扳機扣的緊緊,王副書記立刻嚇出汗來,這、這是什麼軍人,這根本是土匪惡霸!這還是朗朗乾坤嗎?
田市長一看場面要僵,雖然這是在自己的地盤上,可是對方是軍人,有槍,這不是他們可以比,就算找來武裝警察也不能真幹起來,要不然他的責任就大了,整個東陽市官場全部要塌,所以田市長立刻充當好人,“別衝動,別衝動小一切好說,一切好說。”
楊詩琪皺著眉頭道:“省公安廳來了指示沒有?”
劉南很帶眼力,立刻將省公安廳的傳真奉上,“來了。”
楊詩琪接過來看了看,一邊看一邊笑:“好啊,又殺了口個,乾的不錯嘛,連宋世國都解決了,乾淨利落不留後患,我懷疑他到底是不是學生,這還是上次被錢剛那種小人物就欺負的束手無策之人?你們這幾位父母官,不遵從省裡指示馬上做事跑來找我幹什麼?我是部隊上的人,不能插手地方事務,你們上級領導發話了,該怎麼做就怎做,不想做的話就把位子讓出來,自然有人會頂替你們做,明白嗎?”楊詩琪用手裡的檔案不斷拍打著桌子。
田市長點頭哈腰:“明白,明白,我們馬上去處理這件事情,一定要讓上級部門滿意。
。說罷田市長不理會王副書記,自行離開會議室,王副書記額頭上的槍被撤掉了。他抹了把汗也跑出會議室,真是自取其辱!以為軍人不敢對官員怎樣,實際上人家根本沒把他當碗菜!
張之橋和劉南對望一眼,這兩個市裡的領導昏了頭,明明上面有指示他們還非要來討個理,這下被羞辱舒服了,到最後還得按照上面的精神辦事,不然就乖乖滾回家待著吧!上面的領導是不喜歡不聽話的官員的。
市、區裡四個現場指揮官重新聚集在一間辦公室中,田市長憂心仲仲,“咱們得罪大人物了,這夥軍人說是北京來的,還姓楊,莫非是軍委的人,真不應該去找他們問話小咱們是什麼人物,太不自量力了,做錯了,做錯了啊王副書記仍是很氣憤,“太囂張了,根本不拿人命當回事兒,我做了這麼多年市委領導,從來沒人敢這樣對我,軍人怎麼了,軍人也是為老百姓服務”。
張之橋冷笑:“兩位領導,說這些幹什麼,如果二位再猶豫,一是你們違背了省裡精神指示,沒貫徹落實交待下來的任務,二是讓那些當兵的不爽,現在你們還看不出來?實際上省裡的傳真就是和他們有關,他們在盯著咱們做事,人家要對付我們這樣的小嘍羅輕而易舉,假如兩位還要堅持的話,我不奉陪了。”
劉南也覺的事情嚴重,跟著這兩個成天趴在他們頭上做福做威的市領導絕沒好,他馬上表態道:“我也退出,而且會向市委和省委彙報事情的經過,這件事情原本就是你們二位在推波助瀾,一切與我們區裡無關,是你們阻礙了省公安廳對河甸區的打行動,張書記,我想咱們該聯名上報了,走
王副書記和田市長癱在位子上,這兩個下屬是要出賣他們!其實這件血案如果抓實了對王副書記和田市長就是仕途上的一大助力,所以他們才會不遺餘力要把血案辦成鐵案,可現在一切要推倒重來,這讓他們如何甘心。
上午十點省裡來了進一步詳細指示,鑑於現場排程混亂、好壞不分,更沒有貫徹落實省廳的精神指示,現場總指揮王副書記、田市長被撤銷指揮職務,馬上返回東陽市等步外理。二人如同彼了與的皮球驅車離開河甸區。做…人的領導,他們認為殺人犯就是殺人犯,應該從重從嚴處理,這是撈政績的最佳機會,所以一開始就沒打算妥協,現在總算嚐到後果了,有些殺人犯是他們惹不起的,這世上沒有絕對的事兒。
張之橋和劉南也接到了新的任務,第一,封鎖與案件有關的所有訊息,洩漏一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