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有什麼話說?”
趙強用更嚴肅的臉色對馬吉利道:“你誰口阿,在這裡嘰嘰歪歪的。”那語氣好像上午來的人根本不是他。
馬吉利氣的呼的一下從病床上坐起來:“你、你,你…他…媽的想找死是不是?”
趙強點上一枝煙悠然的吐了一個菸圈,他問旁邊的胡倩:“他是誰口阿,在我們地盤上亂叫,好像瘋狗一條,問一問哪家的狗門沒關好把他放了出來,通知城管來打狗。”
胡倩對趙強恨的牙根癢癢,她根本不知道趙強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現在卻還不得不配合趙強的問話,道:“好像是東邊海上來的瘋狗吧,主人距這兒有點遠,所以這瘋狗就比較猖狂,我看城管未必能對付得了他,你還是小心點別讓他咬到了。”
馬吉利怎麼會想到過了一上午趙強等人態度忽變,好像無視他存在一般,還出言汙辱,他呼呼急喘起來,差點就一口氣憋過去,對助手道:“電話,給我電話,我要打電話回家裡,我要讓他們好看!這是製造新的臺…海危機口阿,絕對天大的罪名。”
助手趕緊把手機交給馬吉利,馬吉利氣的手哆嗦沒能撥出號,還是助手幫他忙這才完成撥號,可是聽筒中傳來的是盲音,馬吉利一看根本沒有訊號,助手苦著臉對他道:“一定是他們在周圍放了遮蔽訊號的裝置,這招也太狠毒了。”
馬吉利對趙強吼道:“你是誰!你想幹什麼?別以為你這樣就能困住我,告訴你,只要我不回去家裡就會向你們要人,到時候看你們怎麼辦!想軟禁我?沒門!”
楊詩琪去旁邊為趙強搬來了一個凳子,趙強坐下吐著菸圈道:“馬吉利,你沒試過失敗的滋味吧。”
馬吉利冷哼一聲:“你是說我失敗了?你做夢吧,我永遠不可能失敗!”
趙強道:“噢?那你嘗過死的滋味沒有?”
馬吉利吼道:“放屁!我永遠不會死,反而是你死定了!”馬吉利被氣的要暈了,趙強前後態度截然不同,這讓馬吉利哪能受的了,在他看來趙強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說客,竟然有如此膽量這般對他,真是活夠了。
這時候病房門被猛然推開,衝進幾人,前面的是國臺辦的辦事員,其實他們一直在病房外監控,這是怕馬吉利再出問題,到時候他們就沒法向中…央交待了,剛才這邊大吼大叫他們已經聽到了,自然是要過來查明情況,而在他們身後卻是劉甲和許昌河,二人問趙強道:“用不用把他們趕走?”
趙強搖搖頭,國臺辦一名小領導模樣的上前責問:“你們為什麼騷擾馬先生?”
馬吉利看到國臺辦的人很高興,道:“趕緊把他們給我攆走,竟然敢威脅我,我要上告!不把他們整死我決不罷休!我要見你們國家領導,我要抗議!”
國臺辦的人上前對趙強道:“你是誰?趕緊離開這裡!不要影響馬先生休息,如果再不離開我們就要報警了。”這幾個辦事員身份較低,並不認識趙強和楊詩琪,要不然是斷會不敢如此說。
趙強對劉甲使了個眼色,劉甲上前一把提起一個辦事員向門外推,“走,再囉嗦就把你們先關起來。”
一名辦事員問道:“你誰口阿,這麼囂張。”
劉甲神秘一笑:“航天局的。”
辦事員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航天局的?尼瑪騙鬼呢,航天局在這裡得瑟什麼。”
許昌河一掌把辦事員煽出病房:“再廢話把你送去太空。”
劉甲和許昌河五大三粗那幾個辦事員真不是對手,大家只能忍了一這口氣到外面報信,天子腳下還怕他們造反?
劉甲和許昌河把人趕走後笑著站在趙強身後,趙強一揮手:“幫馬先生鬆鬆筋骨,我看他躺了一上午了肯定很累。”
看著逼近過來的兩人馬吉利嚇的臉色都變紫了,“你、你們要幹什麼?”
兩名助理擋在馬吉利身前:“不要過來,不然我們就喊人了。”
劉甲一把將人推開:“你喊口阿,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
馬吉利急促地道:“停,停!姓胡的,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是在玩火**。”馬吉利對胡倩道,“你敢對我怎樣我忍了,但是我回到臺彎絕對會報復你們!”
胡倩看了趙強一眼,趙強道:“你想回臺彎?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下輩子吧。”
劉甲一把抓起馬吉利,咣咣先是幾個耳光,然後許昌河也衝上來,一個飛踹踢中馬吉利的小腹,馬吉利臉色紫的像豬肝,捂著肚子連氣都不敢出,好久才噢的一聲叫出來,“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