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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這麼招呼,哪裡還敢延遲?當下一提丹田之氣,以“金鯉倒穿波”的輕功絕技,把身子倒躥了出去,直向所謂的“生”門位上落去。

草上露葉青,這時連驚帶怒,面上神情顯然是怒不可遏,掌中黑骷髏旗舞起了一片烏雲,身形螺絲旋兒似地,隨著拜弟縱起空中。

二人雖是疾怒膺胸,可是卻並不大聲咆哮,主要的,他們是怕被水母知道了。

如果那位睡蓮龍十姑也沒有走,那就更是不堪設想了,所以二人雖是怒到極點,除了必要的發話之外,他們是誰也不出大聲。

這時二人身子尚在空中,忽見生門位上,飛來萬點金星,就像是飛蝗似地,直向二人面門上襲來。

葉青黑旗扇處,群星輒散,可是瞬間卻又飛了上來,柳焦只當是平空幻景,揮手就抓。

這一下可好,只痛得他“啊呀”了一聲,這才知道所抓之物,原是一蜂!

這只是霎時間的事情,那為數眾多的蜂群,早已乘隙而入,落在他們的頸上面上。

川西雙白俱不禁負病狂嘯不已,奈何這些蜂群,有如雲霧一般,此進彼退,在陣式之中,更形十倍威力,雙白休想從容而退。

同時他二人身子,已不由自主地跌了下來。

他二人來不及看所落何處,只管忘命地撲打著環繞在身側的蜂群!

葉青於怒痛攻心之下,遂也不思再藏匿身形,他口中怪聲冷笑著,並且把掌中黑旗舞了起來。

立刻眾蜂被這巨大的風力,摒之二人身外,一時卻也近不得身。

黑暗中,二人但覺四周水聲淙淙,木聲轆轆,這“諸天小迷陣”式,端的厲害!二人此刻形態,確是狼狽已極,柳焦的一頂大斗笠也離了頭了,衣衫更是被抓扯得七扭八結。再看他二人的腰,更是被群蜂刺得臃腫不堪,真是不勝狼狽之極!

川西雙白也是成了名的老江湖了,他們哪裡吃過這種虧,各自咬牙痛罵不已。

二人正不知如何處理這種局面的當兒,忽見人影一閃,嚇得二人忙都後退了一步。

卻見方才所見的那個獨臂老人,此刻竟微微冷笑著站在眼前。

川西雙白不禁又驚又窘,一時不知對他說些什麼才好。

這老人冷冷地道:“二兄不聽老朽之言.貿然出手,此刻想是嚐到了厲害,後悔了吧?”

葉青邊揮舞著手中黑旗,邊窘道:“朋友,你究竟是何意思?如真心相救,我弟兄感恩不淺。”

老人又是一聲冷笑,一往四下看了看,恨聲道:“這是谷巧巧自《水眼集》中偷學的怪陣圖,老朽一時卻也破它不得,不過二兄如肯聽老朽之言,想必也困不住二位!”

葉青立刻大喜道:“那麼,朋友,請快快見告吧!”

獨臂老人這才笑道:“二兄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既知陣法,當應知五行相剋之理,所謂水以土應,金性克木,以此踏定宮門步步前進,雖任它幻象萬千,也是無可奈何。”

草上露葉青不禁突然大悟,道了聲:“是了,多謝朋友相告,我兄弟只要出得此陣,來日定圖後報!”

老人忽然面現驚異道:“主人出迎,二兄可要小心了!老夫告辭了。”

他口中這麼說著,那隻獨臂,往下虛按了一下,整個身子,卻以“一鶴沖天”的輕功絕技,拔了起來,一閃即逝。

川西雙白得了指示,果然不再驚慌,按照老人所說亦步亦趨,果然險象盡去,非但如此,居然連那為數眾多的黃蜂,也不知去向了。

他二人這麼依言前行,不一刻,竟繞出了陣圖之外,忽然人影一晃,眼前現出一人,川西雙白倏地向兩下一分,來人已冷冷笑道:“我看見你們了。”

川西雙白這時才看清了,這出現的人竟是那位睡蓮龍十姑,一時都不禁大吃一驚。

他二人到了此刻,也只有硬著頭皮來應付一切了,雙白閃身而出。

草上露葉青抱了一下拳道:“十姑,請你高抬貴手,我們的敵人是谷巧巧,卻不敢與你老為敵”

瓦上霜柳焦冷麵而出,帶著十分的不滿和委屈,說道:“俗謂井水不犯河水,我弟兄向居川西,對於十姑可從沒有開罪之處,何故苦苦與我弟兄為難?尚請賜告其詳。”

來人正是偽裝龍十始的花心怡,她是在川西雙白出陣之後,應水母極力要求,出來嚇唬他們的。

她本來以為,還是和早上一樣的,只要自己三兩句話,就能把他們給嚇走了。

誰知此刻看來,雙醜非但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