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你做的了我的主嗎?”駱錚冷哼一聲。
駱愷的手心潮溼了一片,吶吶的開口:“爸,你別開玩笑了,從小到大都是您老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怎麼敢做你的主,呵呵。”
“那就是說你再做子銘的主了!”駱錚乍然拔高音量,一拍桌面威嚴乍現:“子銘是駱世紀壇的首席執行長!你只不過是董事長而已就能擅自去做他的主,你這是打算取而代之了嗎!”
駱愷嚯的站起身子,額頭伸出細密的汗珠,他嘴巴有點發幹,舌頭打結說不出話。
駱老爺子年輕的時候也是走南闖北闖出來的,槍桿子拿過水溝子裡趟過,一身威嚴部隊裡訓練出來的,不怒已自威何況他怒了?
屋子裡的眾人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林穆更是垂著頭不敢往駱老爺子身邊看一眼,心裡憋屈的要死:燁軒只不過是調去了總部至於這麼大動干戈嗎?駱老爺子這火氣發的太過莫名其妙,何況他已經退出不再理會公司的事情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不就是駱子銘去打了小報告嗎?
越想越氣,這些事情說到底都是童昔冉搞的鬼,如果童昔冉沒有勾搭上駱子銘引得駱子銘為了她各種失去分寸,豈能讓她家燁軒受到排擠?又豈會連累她家男人受訓!
斜著眼往童昔冉的方向瞪去,林穆怨憤的想要上去在童昔冉的身上生生剜下一塊肉。可童昔冉只端著杯子優雅的喝茶,好似獨自待在一方淨土,就連駱老爺子的火氣都無法帶給她一絲一毫的震撼,淡然的讓林穆的火氣都沒有著落點。
林穆瞪了一會兒頓覺無力,收回視線的時候恰好對上駱子銘泛著幽深的黑眸,冰冷的視線含著冷笑剜著她的臉頰透著寒意。
林穆微愣,在如同野狼吞噬食物般的目光注視下心中泛起寒意,她慌亂的移開視線,脊背頓覺一涼,膽怯的縮了縮脖子再不敢往對面的方向看。
童昔冉詫異的看了眼臉色怪異的林穆,只當她是被駱老爺子給嚇的,微微搖頭繼續抿茶品茶。
“記住,只要我老爺子有一口氣在,這駱世紀壇就是子銘的!我死了若誰敢心懷不軌,哼!那就做好午夜夢迴被我老頭子逮去同榻共眠的準備!”
“噗——”童昔冉一口茶水噴了出來,紅著臉劇烈的咳嗽起來。
環著餐桌坐的人都看向她的方向,駱子銘頓覺額頭垂下三根黑線,眼神寵溺為童昔冉撫著後背,面上很淡定的樣子,心中卻早已笑翻,他家老婆太牛叉了,竟然敢這個時候噴茶笑場,搞的他想笑也不敢笑,只能憋著。
駱錚威嚴的目光好似一把利刃,刷的射了過來。
童昔冉的咳嗽還沒有緩結束,遙遙對著駱老爺子連連擺手,漲紅著臉結結巴巴的說:“爺,爺爺,我,我喝嗆了。”
駱錚淡淡“唔”了一聲面上看不出喜怒,什麼話都沒有說就站了起來負手而去。
一干人面面相覷,對這種突然狀況有點啼笑皆非。駱老爺子最後的話雖好笑,但配合駱老爺子威嚴的目光中氣十足的聲音每個人只覺得心中膽寒,體會不到那種玩笑的含義在裡面。
可童昔冉臨時搞出了這種狀況,駱老爺子不言一發的離場,在某個意義上來說也算是便宜了受訓的二房。
尤其是二房的人均鬆了一口氣,那籠罩在頭頂的低氣壓可算散了去,但想到為他們解圍的人,均神色各異的看向了童昔冉。
林穆率先哼了一聲,陰陽怪氣的說:“還真是沒有什麼規矩的野丫頭,端著身份坐到了駱家的門裡還是一股子農村氣息,瞧這喝口茶都這麼沒有出息,還能嗆著了。”
駱愷暗中給林穆使了個眼色,意思讓她收斂收斂注意下。隨後他站起朝著溫瑜的方向道:“大嫂,我還有點事就先回去了。”
溫瑜沒料到駱愷突然朝他打招呼,微怔後“哎”了一聲看向了駱子銘的方向,視線掠過他還放在童昔冉後背上的手,笑著揚頭對林穆回了一句:“二弟妹,小冉和小茹都是童家出來的,你這樣說話難免兩個孩子聽了心中不快。”
林穆拔高音量:“她怎麼有資格同欣茹比?欣茹的爸爸是童氏財團的當家人,她童昔冉的爸爸是個什麼人物?昂?”
童欣茹本還有點不樂意但婆婆立馬護著她的舉動令她很是高興,悄悄打量著駱燁軒:你媽如此護著我,你是不是也該有所表示?
駱燁軒表示了,他溫和的眼睛掃過對面的人,點頭:“是沒有資格比。”
童欣茹心中一喜,略微挑釁的看向童昔冉。
童昔冉已經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