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怎麼幫著外人說話。給我一邊待著去,再多說一句,當心我不認你這個後輩。”常遇春嚇得連忙躲到一邊。
我的心情是越發沉重了,胡青牛的話一遍又一遍地在耳邊重複。知道這樣下去,我早晚會投降。當下,我把心一衡,強顏歡笑道:“我說胡神牛,你還當真是牛起來了呢!你是什麼神醫啊?給女人看病,你就說什麼月經不調,白帶增多。給男人看病你就說什麼腎虧早洩。你算哪門子的神醫?要這樣說,天下人人都可以稱作是神醫了。”
我的話讓胡青牛憤怒了,額頭上的怒筋明顯地露了出來。顫抖的手指著我,半響後才說道:“小子,你可以誣衊我的醫術,但是絕對不能誣衊我的醫德。”
我大笑道:“你還有醫德?有醫德還會被江湖人稱為“見死不救”?真是笑死人了。你這不是自相矛盾麼?當我小孩子好欺騙麼?”
“臭小子,你懂什麼?我胡青牛是明教中人,我只為明教中人看病。如若是那些所謂的正派人士,我當然是不救了。”說話時,胡青牛的臉色好了一些,此刻他也知道我是在氣他。
“恩~!胡神牛,你這樣說還差不多。小爺我怎麼說也算得上是半個明教中人,那我的病你是要給我好好看看了。”我見機說道。
“哼~~~!臭小子。你還是心虛了吧,先前不是還嘴硬麼?你剛剛說我什麼來著?先不說令堂所在的天殷教也算不得是明教,就當這天殷教還屬於明教,可我胡青牛也不能夠救你。”胡青牛開始趾高氣揚了。
胡青牛的話讓我越發毛躁起來,心想:“這個傢伙當真是廁所裡的石頭,又臭又硬呢。最近,我也一直沒有敢練功。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本以為這老小子的軟肋是華山掌門鮮于通。現在看來是失算了,該如何是好?”
“小子,不是我胡青牛不通情理。可你沒有經過我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