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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她倒是想離開,只是,你沒有聽到她在夜裡求殷犁亭放她離開的聲音?”
“真的?那楊小姐不是要遭殃了?”
“遭殃歸遭殃,這個殷六俠是個正人君子,雖然他是酒後失得,我想,他一定會負起一個男子漢應該承擔的責任的!”
“話是這樣說!可是此刻他們為什麼在裡面吵架?難道說這個殷六俠想逃避麼?”
“瞎說!他是堂堂武當張真人的徒弟,一定不會是那樣的孬種。他和楊小姐之間又不是親戚,又沒有血緣關係,雖然有一些八杆子打不著的輩分因素,換了我是殷六俠,定然會娶了楊小姐的!”
“不好說啊!也許他殷六俠是個虛偽的偽君子也不一定呢!搞不好,此刻,他正想著自殺逃避責任呢!”
“張真人的手下才不會有這樣的廢物徒弟!若真是那樣,張真人不被活活氣死才怪!”
……
“想不到!那個殷六俠回那麼厲害,他折騰的那個楊姑娘一夜都沒有睡啊!”
“是嗎?我就說嘛,到底會是誰的聲音,竟然叫的那麼慘!就是誰家殺豬,也聽不到那麼悲慘的叫聲,原來,這是那位楊姑娘叫出來的啊?”
“也不全是,聽別人說,那個殷六俠的聲音也不小,我聽二狗他們幾個說,殷六俠是我中原男人叫床的第一人……”
忽然,門外響起另一個聲音,“你們兩個在幹什麼?若再讓我發現你們一天到完說三道四的,你們就不用在和平飯店幹了!”
“哎呀!快走!總管來了!”
屋裡,殷犁亭和楊不悔面面相覷,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外面的人知道里面有人在。楊不悔在心裡暗暗生悶氣,罵道:“該死的無忌哥哥,當初和他排練的時候,沒有外面的這一初啊!他連他六師叔也整,簡直太混蛋了!”想著,她的玉面上便泛起一片紅霞。
殷犁亭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除了害羞以外,他更加責備自己:“還好我沒有做傻事!否則,師傅他老人家該什麼辦?不悔又該怎麼辦?……”
半響後,聽見外面沒有一點動靜了。殷犁亭方才緩緩道:“不悔!你放心!我殷犁亭一人做事一人當,昨天的事,我會負責任的!”他哪裡知道,門外的一切都是我刻意安排好的。
“你……你……你不……你怕別人說閒話麼?”楊不悔垂首問道。
“除了師傅他老人家,我殷犁亭誰都不怕!放心吧,師傅早就同意我們之間的事了!”殷犁亭心中的疙瘩已經解開了,所以,說話的時候,他就理直氣壯了許多。
哪知,楊不悔的臉色卻瞬間難看起來,猛地抬頭,雙眼浸滿淚水,緊盯殷犁亭,“既然師傅都已答應我們的婚事,你為什麼卻遲遲不肯向我表白?難道你希望我一個小女子主動麼?”
“我……我……”話沒說出口,殷犁亭已被楊不悔緊緊地抱住了。同時,淒涼的、悲傷的哭聲從他們所在的屋子傳出,不解的人,定會以為楊不悔受了欺負。然而,稍微細心一點的人一定能聽得出,這淒涼和悲傷的哭聲只是對以往心酸日子淡忘的開始。
……
興華別院,我和朱元璋相對而坐。我們之間,擺了一張不大的圓型石桌。石桌上面,擺滿了他們興華自己溫室裡種出的瓜果。
“元璋兄!到現在為止,八國都沒有一點動靜,你說,他們到底想做什麼?”我笑望朱元璋。
朱元璋凝視張無忌,心裡罵道:“誰知道你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你說這些,不就是想老子快一點趕往扶桑國麼?……照各方情報分析,那個東條英機定然是從後世轉生而到這個時空的劊子手沒錯。論武器準備,我、張無忌還有趙敏三方的實力加起來,也趕不上。若是冒冒然出擊扶桑,我興華還不有去無回?”想著,他便正色道:“司令!屬下對八國不是很瞭解,所以,一時半刻,並不能洞察他們近期的意圖。”
起身,我鏗鏘道:“所有的反動派都是紙老虎,無論如何,八國這點小計量,還沒有放在我張無忌的眼裡。我決定了,過了元旦,元璋兄就率軍繞過塔里木大沙漠,經過格爾木進入中原腹地。到時,我會安排人接應你們去扶桑。元璋兄,我們一統地球的第一步就由你來走了。希望你一定不要讓我失望才好!”
見朱元璋想說什麼,我忙揮手製止道:“你什麼都不用說!你放心,只要你能率軍為我漢人完成三件大事,我張無忌定然會解除你身上的毒。另外,我不想給你做什麼攝魂,這一點你也可以放心。我張無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