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迅速跳開,躲過了飛濺來的血,連看也不看那人一眼,直接從他旁邊走了過去。
她剛走不久,便聽到身後傳來一陣陣慘叫聲,想來那幾十個人,一個也沒留下吧!
走出巷子,她四處看了看,覺得順著左邊的道路回家。段如風站在房頂上,呵呵一笑,“難道你就不想報答一下我這個救命恩人嗎?”說罷,他輕輕一縱,從房頂上飛了下來,穩穩的站在了喬凝心身前。
“那不過是你喜歡自作多情罷了,我有必要謝你嗎?”喬凝心看也不看他一眼,冷冷說到。
“哈哈,我越發的覺得你十分有趣了。”他一臉笑意,看向喬凝心繼續說到,“既然不打算謝恩,不如陪我去喝杯酒吧,就當是款待一下我這個遠方來的客人。”
喬凝心抬眼,瞅著眼前這個俊美飄逸的男人,想了想後說到,“好啊!”
楚雲絕一路奔向城門,本想去弦月的竹閣看看,可當那個熟悉的身影在他眼前一晃而過後,他立刻改變了主意。
跟到城郊的河邊,楚雲絕看著那人的背影,輕聲說到,“你引我來這裡幹嘛?”
一身長袍的男人緩緩轉過身,他的頭上帶著一張與楚雲絕前幾日帶過的一模一樣的面具,他緩緩張嘴,用那嘶啞得可怕的聲音說到,“你在找弦月吧!”
“沒錯。”楚雲絕點點頭,“你可知道他在哪裡?”
“去迎春樓看看不就知道了。”面具男子不屑的說到。
“迎春樓?”楚雲絕皺起眉頭。有些猶豫,弦月平時根本不會去那些地方,除了有時候需要找他商量事情以外。
“不信就自己去看。”面子男子有些不耐煩,兩步走到他旁邊,伸手彈了彈腰間的香囊,冷哼一聲說到,“那個笨蛋讓殘月宮白白損失了那麼多人,不但不知悔改,反而跑到迎春樓去撒野,這就是你找的接班人嗎?”
楚雲絕不悅的看著他。冷冷說到,“這次失誤是我的過錯,至於弦月,誰也沒有資格過問他的生活。”
“哼!你以為我想過問嗎?趕緊找那人收回另外的金子,不然我那些人就白死了。至於能不能搬到那人,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你不是不再過問殘月宮的事嗎?怎麼又打起這批金子的主意?”楚雲絕不禁有些疑惑。
面具男子轉過身去,背對著他說到,“這個你不必多問,我現在急需一筆錢,等他日週轉過後,我會還給你。”
楚雲絕想了想,冷聲說到,“我知道了。”
“到時候我會再來找你的,自己好自為之吧!”面具男子說完,冷冷一笑,連招呼都沒打,直接奔進了林子中。
看著他離開的身影,楚雲絕輕嘆一聲,“這該死的傢伙,不會真的去買醉去了吧!”他稍稍猶豫後,還是準備去迎春樓一探究竟。
迎春樓不算大,在京城這種地方根本排不上名號,樓裡雖然也有些漂亮的姑娘,可都不太出色,所以生意也不是特別好。楚雲絕站在迎春樓門外,看著這條依舊喧鬧的花,沉思片刻後緩緩走進大門。
“喲。這不是楚大公子嗎?您可是許久都沒來我們這裡了!”風姿綽約的老鴇緩緩走了過來,熱絡的打著招呼。她可不是說的客套話,楚雲絕確實好久沒來這裡了。
楚雲絕輕笑兩聲,看著她挽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有些不自在的說到,“我這不又來了嗎!”
“呵呵!”老鴇掩面輕笑,“想來是楚公子家裡那位管得比較嚴吧!不過這家花永遠沒有野花香,楚公子終是耐不住寂寞,又往我們這兒來了!今天你想點哪位姑娘啊?落瑤和落纓今晚可都沒客人呢!”
楚雲絕有些不耐,隨口說到,“那就落瑤吧,帶到我的廂房裡來。”
“好,我這就去叫。”老鴇說完,放開了楚雲絕,扯著嗓子朝樓上叫到,“落瑤,我的乖女兒,快點出來,楚大公子來看你來了。”
她這一叫,樓上的好多人可都是聽到了,楚雲絕不禁有些惱怒,雖然以前這樣的事情他也沒少做,可如今他一想到還在家裡等他的凝心,心中就很是不安。“得了,我先上去等她。”說完,他不等老鴇回答,皺著眉頭走進他專屬的廂房。
落瑤和落纓現在可是這迎春樓裡的頭牌,落纓是個才女,琴棋書畫無一不通,很是得男人喜歡,所以她至今還是完璧之身,向來只賣藝不賣身。落瑤與落纓是同一天進的迎春樓,雖然不及她那般有才華,但長得十分出眾,尤其一雙褐色的眼眸,明媚動人,別有一番韻味,那優美的舞姿更是讓人慾罷不能。
落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