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
“把屁股給我張開!”男人喝道。
韓冰虹的眼淚在眼腔裡打轉,男人兇猛的話語象鞭子抽在她身上,有一種不可抗拒力。
“媽的,居然長得這麼大,說,到底讓幾個領導給操過了……嗯?”賴文昌重重地打了一下女法官的屁股。
“不…”韓冰虹漲紅了臉象受到了最無人性的汙辱,心底裡本能地抗拒著。
這個男人太無恥了!
“還要我教你怎麼做嗎?”男人陰沉地說。
高貴的女法官只有忍辱負重,彎下腰,兩腿用力站直,雙手無聲地伸到屁股上,抓住自己兩片豐厚的臀肉,用力向兩邊分開,把裡面羞人的東西展示在男人眼前。
“啊……好下賤……這樣的事……”女法官好象向全世界展示她身上最骯髒最隱私的器官,強烈的羞恥感衝擊她的大腦。
居然做出這樣的動作,韓冰虹不能相信這個人就是自己,象做錯事的小孩低下頭,讓頭髮遮住自己發燒的臉龐。
當一件事,一個動作,甚至一個繆論被無休止地重複,它就會變得順理成章天經地義。
韓冰虹就是在這樣的調教中潛移默化,不知不覺地被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