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個之前一直很淡定的丫鬟,現在早已花容失色,只顧哀求的不停。
面對這一切,長公主卻只是冷哼了一聲:“堵住他們的嘴,別讓他們吵到了小遠。”
“長公主,要是小遠知道你這麼對我……”溫瑞麟喊道,話說到一半就被人堵住了嘴。
“溫瑞麟,就算小遠還在乎你,我也絕不會再讓你有機會見他了!”長公主突然道。
溫瑞麟一呆,連身上的痛苦都忘了。他之前對恨不得永遠不要見到燕遠才好,現在真的聽到這話,卻覺得自己的心好像被挖掉了一塊。
“皇姑姑,表弟這次出事,莫不是跟這三人有關?”一個年輕男子帶了人急急忙忙地從外面進來,看到這一幕,臉上的驚訝一閃而過,隨即皺起了眉頭。
“參見太子殿下。”長公主立刻就要行禮,卻很快被太子身邊的人扶住了。
“皇姑姑,表弟沒事吧?”太子又問。御醫早就來了,他昨天抽不開身,卻到了今天才離京,順便把昨天都宵禁了還想出城的某人帶來了。
“你表弟沒事,但這些狼心狗肺的傢伙竟然要害他,我……”
“皇姑姑,你想要如何,儘管去做就好。”太子道。
長公主眼眶一紅,險些落下淚來。
“長公主,微臣前些日子蒐羅來一些十歲雄麝所產的上等麝香以及牛黃等物,如今都已經帶來,若長公主還有需要的藥材,儘管告知微臣。”一個二十出頭,面如冠玉,目若朗星,清俊端莊的男子關切地說道,正是當朝丞相的第三子,太子曾經的伴讀周昊蔚。
“多謝周大人。”長公主滿臉感激,麝香牛黃之類,都是燕遠用得上的藥材,雖然她不缺,但這份心意總是記得。
丞相一家,幫她良多。
“當不得長公主的道謝,長公主,微臣略懂醫術……”周昊蔚低聲道。
“皇姑姑,不如讓我們去看看小遠吧。”太子看了自己的好友一眼。
“小遠就在裡面。”長公主冷然的臉上,終於露出了許些笑意。
太子帶著人進了燕遠的屋子,外面的鞭打卻還在繼續,期間燕君暈了過去,長公主讓人用水將他潑醒之後,乾脆又讓人拿來了鹽水,浸了鞭子之後繼續抽,還順便讓人熬了參湯給他們灌下去,免得他們“受不住”。
如此過了一個時辰,長公主的駙馬燕成順便匆匆趕到了此地,倒是威遠侯府的人,因為並未得到訊息,還不曾趕來。
一個時辰……長公主冷笑了一聲,昨天燕遠就已經出事,燕成順人影都瞧不見一個,今天燕君出事,他倒是眼巴巴地來了。
看他滿頭大汗的樣子,這一路怕是騎馬過來,焦急萬分。
燕成順是跑進院子的,剛進來,就看到了正在受刑的這三人,頓時怒氣沖天:“公主,你濫用私刑,眼裡還有沒有王法?”
“濫用私刑?燕成順,他們要殺我兒子!”
“胡說八道!燕遠就算出事,也是他自己身體不好,跟旁人有何干系?”燕成順怒視自己的妻子。
“燕成順,你的心,偏的也太厲害了!”長公主冷冷的看著自己的丈夫,他們兩人之間,一點感情也無,她也不想要這人的感情,但燕遠也是他的兒子!
這些年,燕遠想要見自己的父親,三請四請這人都不來,跟燕君倒是父子情深!
燕成順根本就沒有關注長公主的表情,只是心疼地看著燕君,想要趕走鞭打燕君的人,直到被人攔住,他才看向了長公主:“你這個毒婦,竟然如此狠辣!我絕不會讓你好過!”
長公主看著燕成順的表情,冷笑起來。
當年她的母后雖然貴為皇后,卻並不得先帝喜愛,她這個皇后所出的長公主,也處處比不上李貴妃所出的二公主。
但她的母后,到底還是疼愛她的,千挑萬選之下,就為她選了當時戰功赫赫的薛將軍的長子薛無畏為駙馬。
薛無畏自幼跟著父親鎮守邊疆,當時不過二十歲,就已經有了戰功,而且薛家家風極好,她又曾經見過薛無畏,可以說雙方對這門親事都非常滿意。
只是當時的李貴妃唯恐他們借婚事拉攏了薛家,就攛掇先皇,將薛將軍的長子薛無畏,換成了燕將軍的二字燕成順。
燕成順是京城的一個紈絝子弟不說,燕家當時,還是李貴妃一派的!
她無奈下嫁,雖有不甘,但也想要過好自己的日子,卻不想燕成順早就有喜愛的女子,迎娶她之後沒多久,就將人接到了府裡,大部分時間都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