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富貴?我讓你們走,也只是不想你們跟我一樣,寄人籬下看人臉色”二麻子只感覺一股寒意,從頭一寒一到底,也深覺這個青姑娘不簡單,她就只是這麼一眼,就看到了這些人的根。
“我們聽大哥的”左邊為首那個,爽快的應了。
另一邊的人,也只能點頭,只是心裡糾結如何想,就不得而知了。
初三的那天,范家的院子終於清靜了,範老太那狠狠鬆了一口氣的樣子,看得二麻子心頭一緊,或許他真的忽視了,好在青姑娘提醒得及時,否則這兄弟情分也真就要斷了,而且還會累及範大伯一家。
沈耀文見日子差不多了,那招募的文榜也張貼了出來,這下使得整個陵炎甚至是周邊的縣城都沸騰了,畢竟這總督府可不僅僅是掌管這一個陵炎,而是整個淮北。
不出沈青青所想,儘管這些都是朝廷律制中的福利,只要真切的能夠拿到自己手裡,對於那些溫飽不及的人眼裡,就成了天大的香餑餑,沈耀文和成晉就是招募考核都忙得腳不沾地,不過好在有衛良把關,卻也沒有出多大的問題。
總督府的兵制是五千,沈青青也沒打算壞這個規矩,何況兵貴在精而不是多,只是卻在考核的制度裡面多了一條,那就是有一個的試用期,所以在招兵的同時就多招了五千,一共是一萬人。
皇帝聽了之後,立刻將段哲宇宣進了宮“哲宇,你跟朕老實說,陵炎你將它交給誰了”
“咳…皇伯父,說了您可別生氣”
“說,朕不生氣”皇帝就知道這小子肯定有事瞞著他,不過他也真的很好奇,這背後的人究竟是誰,這樣新奇的點子,不僅可以消除百姓對徵兵的怨氣,反而能使得這些人心聚攏。
畢竟這自願與被迫可是兩種概念,兩種態度,而結果自然也會不一樣。
“成晉以及一個舉子,這個舉子正是如今京都傳得沸沸揚揚的沈副將的弟弟”段哲宇看著皇帝,有些心虛的說出瞭如今總督府的掌事人。
“什麼?你這小子居然是打這個主意,不行,這成晉是朕看重的人,是朕的探花,不能給你”皇帝驚得站了起來,氣急敗壞的指著段哲宇。
“皇上,上次的事情您雖然駁回不究,可這件事總是給那些人造成了影響,何況如今言家的事情還在審理,您覺得他現在入朝合適?何況他在總督府也是為皇上辦事不是?”說到這裡就是段哲宇都不得不佩服沈青青的思慮周全,這成晉不管是停滯在家,還是入朝為官,都將是一個不安定的存在,最他本身也不安全,可他一旦進入總督府,那就在孝郡王府的羽翼之下,更有總督府幾千將士為後盾,誰想動他,都得考慮考慮,掂量掂量。
皇帝沉默了,如今他越發覺得力不從心了,京城風起雲湧,宮中更是殺機四伏,所有人都瞄準了他坐下的椅子,他倒也不是不想將人選定下來,只是這些人他看著,要不是少了點什麼?就是多了點什麼?
這個江山是他和兄弟浴血奮戰才保下來的,也是他用了幾十年的心血經營的,他絕對不容許有*害或是敗壞了。
“皇上,肅王求見”陸文海這時候走進來。
皇帝一怔,一臉的怒容瞬間隱沒,雙眸平靜卻好似星蘊一般,浩瀚深邃,神秘深不可測,屬於帝王的氣勢也瞬間迴歸,一點沒有跟段哲宇獨處時候的真實,慈愛卻易怒的摸樣。
“讓他進來”
不一會走進來一個二十多將近而立的男人,一身黑色蟒袍,彰顯著他皇權貴子的地位與尊貴,五官深刻菱角分明,劍眉星目,高挺的鼻樑,渾身上下散發著不羈與張狂,只是那帶著一層墨色的眼眸,卻顯示著這人並不是表面看到的這樣,真的不羈張狂,金絮在其內。
不過想也當然,在皇家,要是真的那麼不羈張狂,那他這個皇長子卻不是嫡子的他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兒臣參見父皇”
“恩,你這時候來,有什麼事?”滿身的帝王之勢,不過語氣卻帶著一絲親近,可見他對這個兒子也是比較喜歡的。
“父皇,具體的說,兒臣是來找堂弟的”段承祤也不懼皇帝的威嚴,呵呵一笑轉頭看著段哲宇。
一愣,找人找到這裡來了,難不成他去郡王府找不到人不成。
“臣不知何事讓肅王找臣如此之急?”都找到皇宮裡來了。
“哲宇咱們是兄弟,你這君啊,臣的就免了吧,我是聽說你手裡有葡萄酒,去你家裡又一直說你身子不適閉門謝客,我沒辦法只能到父皇這裡來找人了”段承祤倒是一點都不認為自己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