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郡主在床上病了好幾天呢”
“哦,那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不就是沈李兩家居功自傲咯,還能是什麼?”這個小廝渾然不覺的脫口而出。
“哦,是嗎?那你可知道誣陷朝廷命官,是殺頭重罪”沈明軒語氣平淡,只是如果仔細聽的話,就能聽出絲絲的煞氣。
那個夫人聽到後面的議論聲,也不說話了,只是默默的流淚,那摸樣要委屈就多委屈。
“姑姑,事情不是這樣,她落湖,咱們救人還救錯了?這世道是不是要見死不救才算獨善其身”李辰雨也氣得眼眶發紅,看到李月如準備跟人妥協的樣子,氣怒的上前怒吼。
“救人沒錯,救了不知好歹的人就是錯”李月如目光幽冷,直逼李辰雨,滿身的威壓,逼人的煞氣,不僅讓李辰雨心跳不穩,就是外面看熱鬧的人,都感覺呼吸都困難了起來。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女兒家的名聲大如天,如今事情這樣了,小婦人要個說法都是錯了嗎?”那個哭泣的夫人,忍不住了,站起身,對著李月如憤懣的指責。
“要說法?你是來要說法?本宮看你是居心不良,妄圖竊取軍中機密,來人,給本宮將那一家人壓入大牢,本宮要親自審問”瞬間的轉變讓所有人都驚愕不已,這怎麼就說道軍中機密了。
“娘,還有這幾個,女兒(兒子)親耳聽到他們煽動百姓,詆譭護國公府,只怕是他國奸細”
沈明軒姐弟三人,一人丟出幾個人,這幾人一看就與其他人不同,穿得寒酸,可是那雙手卻是細皮嫩肉的,一看就是沒幹過粗活的人。
“帶走”李月如一聲令下,護國公府的侍衛全數出動,壓著人就朝五城兵馬司而去。
李府雖然是在皇城外圍,可是這裡住的人都是朝中大員,要是沒有人放水,根本不可能聚集這麼多人,一些人可根本不敢來國公府鬧事。
或是真是她們表現得太軟綿了,以至於讓這些人以為是誰都可以捏一捏。
所有人都被押走,圍觀的人也一鬨而散,就怕晚了也被抓走。
“爹,你想什麼呢?”沈青青見他爹看著娘遠走的背影,不知在想什麼?
“哦,沒什麼?咱們回去吧”沈耀武搖頭,沒有說什麼?轉身走進大門。
這一夜,李月如沒有回來,一直到第二天中午她才從皇宮回來,而這一天的早朝,皇帝發了雷霆之怒,一連好幾個世家受到責罰,那個五品官直接革職回鄉。
當然不僅僅是因為李府門前的那一幕,而是李月如只是一夜,就將那個五品官查了個抵掉,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在這個人身上體現了個十足,這還不算,這個傢伙趁著這次回京述職,賄賂個官員,為的就是謀個好差,留在京城。
那些個世家被罰,自然也是因為這個。
而那幾個小廝,也查出了出處,一個處置莊府,一個是周侍郎府,一個是晉王府,莊府跟晉王府大家都理解,畢竟那晉王府的狄姨娘孃家今天可是丟了大人,想要落井下石可以理解,莊府也可以,只有這個周侍郎府,耐人尋味。
到目前為止都找不到由頭,而那小廝也一直喊著冤枉,他只是去看熱鬧。
不過不管怎樣,李月如這一手,可以說是將整個皇城的人都震懾了一把,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將一人的履歷所作所為查個底掉,可見其手段。
不過既然找不到錯處也找不到空子,一些人也就乾脆不找了,改為拉攏,沈家,李家這些日子的請帖更是多如鵝毛。
並且這裡面都是小女兒家的聚會。
這也就擺明了要沈青青姐妹跟李辰雨出席的意思。
沈青青就是裝病,都裝不下去了,過了元宵節之後,接下了第一張帖子,輔國公府的,一大清早的,沈青青就待著芝蘭跟詩情,沈萱萱帶著畫意跟紫韻,李辰雨待著連翹跟紅翹,紅翹以前是老太君身邊的大丫頭,見孫女身邊只有連翹一人,就將人撥了過去。
輔國公府是世家之首,他們家舉辦宴會,京城近乎一半以上的貴女小姐都到齊了,門口迎客的也是各房的奶奶。
二房二夫人看到沈府的馬車,立刻迎了上來。
“哎喲,沈大姑娘,李二姑娘來了,瞧瞧這嬌嫩的顏色,真真是讓人眼前一亮”
紅翹以前是跟著老太君出來過的,所以見然迎過來的時候,就在李辰雨耳邊提醒了一句,對方的身份。
“辰雨(青青,萱萱)見過二夫人,二夫人這麼誇我們姐妹,小心你家的姑娘吃醋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