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親王府,榮親王妃跟往常一樣,穿戴整齊的等待著那些側妃侍妾以及兒媳婦的請安,可是卻不曾想,等來的卻是五城兵馬司的人,將整個王府圍得水洩不通。
“你們好大的膽子,難到不知道這裡是親王府?”
“回稟王妃,下官只是奉旨行事,還請王妃不要為難”五城兵馬的人,都是皇帝的心腹手下,所以這話,聽著好似恭敬不已,實則卻是強硬無比。
“放肆,你們奉的是誰的旨?咱們王爺可是聖上的親弟弟,本王妃倒要看看誰敢動?來人”
隨著話落,一群侍衛立刻湧上來。
榮親王回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幕,只感覺眼前陣陣的發黑,他怎麼就娶了這個一個蠢得跟豬一樣的女人,人家都說了是奉旨行事?還問是奉誰的旨?她難道就一點常識都沒有,不知道五城兵馬司的人,就只聽皇兄一人的命令?
“放肆。都給本王退下”當初的感覺成真了,這個女人是真的嫌他的王位太穩,非要滅了他不可?
“給本王將王妃拿下,送回她的院子,沒有本王的命令不得踏出一步,另外王妃院子裡的所有嬤嬤侍婢小廝,統統押過來,交給五城兵馬司”
“是”在王府最大的依然是王爺,所以榮親王下令之後,那些侍衛不僅手回了兵器,且立刻倒戈將王妃送走,那些嬤嬤侍婢也一個不留的全部的交給了五城兵馬司的人。
就好比榮親王妃說的,榮親王不管怎樣都是皇上的親弟弟,現在他如此的配合,他們也不會為難,將人帶走之後,只留下小部分的人在王府外面守著。
只是這樣的待遇,信陽侯府的人卻是沒有,五城兵馬司的人進入信陽侯府之後,立刻將所有人都控制了起來,嚴密的調查了起來。
二房,三房的人聽說是因為大房而遭此厄運,一個個都憤慨不已,一時之間整個信陽侯府怨聲載道,哭嚎不止,哭過之後則是面如死灰,謀反啊,這樣的罪名一旦確認,掉腦袋是必然的,還可能會禍及九族。
京城的文武百官,也是唏噓不已,覺天威難測之下,對護國公府也是諱莫如深,畢竟這件事要說小,也真是小,畢竟也只是一時的口舌之爭,兒女糾葛,卻愣是被擺上了謀反以及皇家對忠臣良將的態度的高臺之上。
且在那麼短的時間之內就傳遍了大半個蜀國,這樣的速度,要說沒有刻意,也很難讓人相信,可是這樣的事情,要查,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畢竟這事是確實發生的,也有一城百姓親眼看見的。
護國公府的軍功地位,再加上流言的廣泛,榮親王府以及信陽侯府這次就算不丟官去職都要脫下一層皮?
下手真是又快,又狠,且準。
而連夜快馬加鞭趕回來的人,也驚歎這丫頭的手腳之快,不過有些人也是該教訓了,否則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真以為自己最大。
“王爺”
“什麼事?”榮親王滿臉疲憊的抬頭看著管家問。
“郡王爺回府了”
“人在哪裡?”榮親王站起身,眼裡閃過的是一道希冀的亮光,到了如今這一步他是什麼都不能做,所以現在唯一能夠扳回局勢的人就是他了,而且這件事的起因也是在他。
“我在這”話落,人已經走了進來,只是那溫潤的眼中,此刻卻滿是冰霜與疏離,看著對面的人,就好似在看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兒子對待父親的態度。
“你可進宮見過皇上了?皇上怎麼跟你說的?這件事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當時就在那邊,為何不阻止,任由事情發展到瞭如今這個地步,你難道不知道這樣的話一旦傳出,咱們王府會受到怎樣的衝擊”
本來還想好言好語的詢問,求助,可是看到來人,質問與埋怨的話,卻是脫口而出。
“本郡王為何要阻止,何況本郡王身為郡王,如何能夠指使得動堂堂親王妃身邊的人,一個連聖旨都敢違抗,都敢視若無睹的人,本郡王縱使有心也只怕是無力,何況,堂堂親王,又何須懼怕這些流言蜚語,畢竟這又不是您身邊人,代表的也不過一個王妃?只要這個人不是王妃了,事情不就迎刃而解了?”
一番話,說的涼薄又寒心,可是沒有因又何來的果,這一切都只是他們咎由自取,他們眼中沒有他這個兒子,那他眼中又何須有他們?
“你。你的意思是休了你娘?”榮親王為他這個建議,心止不住的跳。
“為母不慈,為妻不賢,謀害庶子,不管是那一條都夠了,王爺您說呢?不過想要如何做,還是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