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子謙怨念叢生,要說你自己要追媳婦,你追就是了,為毛要把他拖在這京城,自己卻跑得不見人影。
哎,也不知道這傢伙受了什麼刺激,自從江南迴來之後,居然開始插手朝廷裡面的事情了,更甚至讓手下的人,從文從武的從不同的領域進入到了朝廷,雖說現在佈置有些晚了,但是那傢伙手底下的人,都不是泛泛之輩。
“啊,你是鬼啊,你想嚇死我不成”正想著,突然眼前一暗,抬眸看去,就看到一張冰山一般的臉,嚇得易子謙人猛的往後倒,動作過猛的將自己摔了個四腳朝天。
“我敲門了”如今的銘少比之以前更加冷了一份,那菱角分明的俊臉也更添了幾分成熟男子的魅力,尊貴非凡霸氣內斂。
這樣的銘少,就是相交多年的易子謙都驚了一把,他這兄弟看樣子是真的受刺激了“銘,半年前究竟出了什麼事?你還好吧”
銘少被這一問,問得一愣,那關切擔憂的神色更是讓他滿頭黑線,要不是多年的好友,他真想一腳踹過去,他這樣像是有事?不過也不能說沒事,直到最近他才深刻的認知到,自己處在這個位置,出身在在皇家,就算你無慾無求,同樣為人所不容。
還有那個丫頭的嫌棄與排斥也不是全無道理的。
“你倒是說話啊,你不讓我出京讓我守著那丫頭,可是那丫頭十天半個月的不出門,我到哪裡去守。現在你也回來了,我是不是就可以走了,你知道這皇城跟我的八字不合,呆在這裡,我渾身都不自在”
祖父現在架空了他家那位的權,對那位害了他丟了權威的女人,也不稀罕了,那個兒子自然也不得眼,本來這些都跟他無關,可壞就壞在,那男人的眼睛盯在他身上了,那種讓人起雞皮疙瘩的好意,讓他沒彆扭死。
“只怕咱們都走不了了”銘少終於正眼看他了,只是說出的話卻讓易子謙整個人都不好了,真麼叫都走不了了,難不成這皇城還在他不知道的時候,著火了不成。
“兄弟,你真沒事?怎麼神神叨叨的”
“你自己看。”銘少從懷裡拿出幾個娟條給他,易子謙接過,本來玩世不恭帶著點點嬉笑的臉,瞬間就沉了下來。
這人還真是人不可貌相,隱藏得夠深的呀,要不是兄弟抓著丫頭那條線,只怕到現在都不會發現,在所有人的背後還藏著這麼一條毒蛇。
“你現在還坐在這幹嘛呀,還不快找你的丫頭去”
“我現在不擔心她,我倒是擔心這皇城乃至這蜀國,都要遭殃了”說到了解沈青青,銘少認第二,絕對沒有人敢認第一,她的心智謀略,就是他很多時候都不得不佩服,現在這些人步步緊逼沈李兩家,要是真的將丫頭逼急了,丫頭來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蜀國就真的要倒大黴了。
“啊。也是哦,要是這丫頭不按常理出牌,再來一個天雷事件,乖乖。”易子謙想到那個天雷事件,渾身一抖。
銘少無語的看向他,難道他以為這丫頭就只有這點本事?
其實銘少此刻也不太清楚那丫頭究竟會怎麼會,也因為不知道他才會坐在這裡,沒有第一時間去找她,他曾曾諾過,不管如何都會護住她,甚至她的親人安全無憂。
“世子爺,青姑娘來找您,在雅閣等候”就在兩個男人沉默的時候,門外響起掌櫃的聲音。
“啊,你好好伺候著,爺一會就來”易子謙聽到沈青青來了,身子一彈而起,眸光帶著曖昧的看向一邊的好兄弟,或許兄弟的追妻之路有成效啊,這有事,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
銘少也有些意外,深凝的黑眸中閃過一抹詫異,一縷笑意,站起身就朝門外走,沈青青在雅閣裡看著樓下車馬如龍,清眸深遠且沉靜,好似一柄出鞘的寒冰利刃。
銘少他們一進來就看到這樣的她,挺直的身影周身帶著絲絲清冷疏離,忽然一陣清風吹來,吹起羅沙窗幔,給那窗邊的身影帶來了一絲飄逸,飄渺神秘的色彩,銘少莫名的覺得心頭一慌,上前一步緊緊的抓住她的手。
他怕他晚一步她就會消失在他的眼前,他的世界。
“易子謙,男女授受不親。你有銘少的訊息嗎?”沈青青沒有回頭,雖然手上的力道讓她不悅,但是對易子謙那不正常的思維,她也沒有表現出來,她這次來是來尋求幫忙合作的。
在這個生產落後,一切拼人力的時代,眾人她胸有千秋沒有人力的幫忙也都是白搭,而這個時候她很意外卻也是情理之中的想到那個冷峻內斂的男人,那個一本正經跟自己保證會護她安全無虞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