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敢稱第一,你一個小丫頭片子,不用自己,就沈青青隨便動一下小指頭就夠了。
何況,還有那一尊大佛,可要真惹了他,他二房還真就要七零八落了,只是爺爺那。哎,為了爺爺,他也不能讓這件事發生。
“男人雖然沒一個好東西,不過易子謙也算不錯了,今天他可是給你把面子裡子都給掙回來了”剛走到三樓,就見那尊大佛站在門外,裡面又傳來這樣的聲音。
黑眸閃了閃,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就怕被遷怒呀。
“青青姐姐,我知道世子是你派人叫來的,謝謝你。我是幸運的,可是我姐姐,以後可要怎麼辦。我姐姐琴棋書畫,針織女紅,那樣不是拔尖的,為什麼要被人這麼作踐…。我爹現在是認清了劉姨娘那一房,可是我娘卻也傷透了心,我現在整天呆在家裡,家裡那氣氛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你姐姐一定會遇到屬於她,珍愛她的人的,你也別太難過,你看你哭得眼睛都紅了,一會易子謙看到,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沈青青都不是一個相信眼淚的人,上次沈萱萱命在旦夕,她都不曾哭過,現在看她哭成這樣,儘管覺得她的遭遇值得同情,卻也不耐。
聽沈青青說起易子謙,文曉曉立刻想到他不喜歡人哭,立刻抽噎著聽了哭泣,讓沈青青咋舌,再知道易子謙的名字這麼好使,她早就搬出來了。
“都進來吧,躲在外面聽牆角好玩嗎?”
門外的人只能推門走進去,銘少看向沈青青目光中帶著一絲堅定,好似再說,他絕不是他口中的那種人,今生他只許她一人的未來。
“沈青青,你剛才說,你要接手羽衣閣是不是真的?”易子謙一臉的熱切,他也可以當甩手掌櫃,過等著收錢的好日子?
“只京城。其餘的別想”本來這丫頭自己的產業就夠多了,要是在加上這邊,他的丫頭就更沒時間跟他相處了,所以不等沈青青說話,銘少首先就拒絕了。
“銘少,你要不要這麼重色輕友。現在河道出現問題,我每天累得跟狗一樣,讓她分擔怎麼了,要不你自己來反正你也有份”易子謙跳起來對著銘少就是一頓炮轟,這人要不要這麼冷血。
“河道出現問題?什麼問題?”自從船運興起,皇帝就讓易子謙負責了河道的開鑿,雖然沒有給予官職,可是卻給了人手與相應的權利的。
所以一些眼皮淺的人,只以為易子謙不學無術,整天流離浪蕩,都是靠著他爺爺的福茵,然真正瞭解的人,才能知道易子謙手中握著的是什麼?特別是如今船運的發達,更是明顯。不過這也就是為何,有人這麼拐著彎的來破壞易文兩家的親事。
只能說文媛媛是這件事中,最無辜的人。
“我說你這陣子,是不是腦子起泡了,還是說你眼裡除了她沈青青看不到別的了,我上次給你來信,難不成你根本就沒看?”易子謙聽銘少的反問,怒火直衝腦門,跳起來就對著銘少一頓炮轟。
眼底更是閃現絲絲寒涼冰芒。
瞭解他的銘少,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
“你說的是秦家船運的事?只要有你在,他們是鬧不起來的,你別忘了你手裡握著什麼?再說一個秦家,在江南沒有建南王府跟巡撫的首肯,你以為他們能夠成功?”
“你。你。老子不管了”銘少不開口還好,一開口易子謙徹底爆發了。
“到底出了什麼事?你說清楚,咱們一起解決”沈青青也察覺到易子謙的不同尋常,此刻的他與以往的嬉笑浪蕩不同,而是真的狂躁,可見這件事不小,在加上銘少最近處理京城的事情,還要陪著她,想必真的疏忽了很多。
“你們可曾聽過茶馬古道,這是南平國的一條主要經濟要道,不僅貫穿整個南平,且還與青城相交。與鎮南將軍鎮守的地方相隔不遠,不知怎的,秦家居然跟那邊接上了關係,一開始是用小船往外運,我不在意,且最近生意上也出現了點問題。所以。可是前些日子,我收到訊息,他們居然利用軍隊,在那邊開鑿了運河,一路北上,現在就差沒與南北大運河相連,最可惡的是,鎮南將軍在我們之前就已經上奏了朝廷,皇上已經準了”
“再者,一條運河。什麼不能幹?”易子謙見文曉曉也在,有些話也不能說得太透徹,可是該明白的,也還是聽懂了。
沈青青與銘少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四個字,原來如此,那邊用死士跟苗疆蠱毒拖住了,也將他們的目光給轉到了西域那邊,這才讓他們有時間謀劃江南。原來一切都不過是障眼法,他真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