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耀武縱然是武將也見慣了血腥,可是如今這摸樣還是讓他打心底裡發憷,汗毛直立,對於蠱毒的認識也僅限於沈青青之前的解說,不知是好奇還是怎麼,他開口詢問這是怎麼回事?
“蠱毒。( 800)先是蠱再是毒,而蠱最開始是一種蟲,經過特殊的培植飼養從而變成毒,所以蠱毒也可以說是一種活體,不同的飼養方法,其毒性也不同,易容蠱就是蠶食麵部的血肉來供養這層面皮,一旦出現其他的養分離開,這層皮將會消融,身體也會因為蠱蟲的亂串而經脈逆行,痛不欲生”
“別說了,快別說了。”有人已經受不了,喊著要回家了。
“劉蜜,你想死還早著你,生活不如死才是你接下來的人生”沈青青當然知道今天在她家動手腳的不止一兩個,只是都被沈青青無聲的化解,而她之所以當眾揭穿劉蜜,自然也有著殺雞儆猴的意思,免得這些人都以為她家好欺負,一旦有機會就各種算計謀算。
她的哥哥,除了他們一家人認可的人,誰也別想靠著算計進門,誰也別想攪亂她們一家的安寧。
肅王看著沈青青的目光出現了絲絲複雜,蠱毒這麼神秘的東西她居然隨口就來,且看她剛才那一手,明顯對蠱毒也是有涉獵的,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女子,天文地理不說,可是就她那莊子,還有生意方面的天賦,面對陰謀算計的從容,反擊時候的殺伐果決,這真的是一個剛及笄女子能夠擁有的嗎?
“大哥,你的刑部看來不太安穩呀,一個死刑犯居然還能死而復生?”見肅王盯著沈青青看,銘少不樂意了,語氣涼涼的道。
“是啊,這苗疆的人在我蜀國皇城如入無人之境,五城兵馬司這飯碗也端得太牢靠了些,六弟你說是不是”上次死士的時間,五城兵馬司交到了銘少的手裡,本來肅王還在想該怎麼拿回來,如今正好給他一個機會反擊的機會,也將這件事給推了出去。
“青兒,這人我先帶走,稍後你什麼時候想去探望,跟我說一聲就行”銘少雖然還是心有不平,卻也知道這件事可大可小,冷冷的撇了肅王一眼,就跟沈青青道。
“恩”劉蜜現在這麼噁心,沈青青暫時還真找不到什麼地方來收押她,現在銘少帶走,正好,何況這裡還有一攤子的事要處理呢。
肅王跟銘少一走,那易家小姐跟王家的小姐也跟著走了,只是在走之前易梓汐的臉色明顯不對,不過沒人看見罷了。
文薔跟那豫伯侯之子,還有那個廝打的小姐,朱嬤嬤沒有當著眾人的面說什麼也沒有問什麼?讓本來準備了一肚子要解釋的話,都憋在肚子裡面,讓隨行的丫頭婆子,將人送上馬車,並排除心腹的丫頭跟著去,將事情一一說清楚,只是這件事發生在眾目睽睽之下,沈家不說難道別人還能不說,不消半天,這件事就傳遍了整個皇城,乃至京城。
沈家這樣的舉動,很多人不滿,說是這麼不清不楚的就是故意要抹黑他們家的名聲,只是這些話也只能背地裡說,沈家也不是誰都能惹得起的,特別是在沈青青露了那一手之後。
不過沈家惹不起,不代表不能禍水東引,移花接木,文家是清流之家,雖然得皇帝信任也可是一介文人,又怎麼比得上有八皇子撐腰又有兵權在手豫伯侯,將文薔的事件放大,並且還將無辜的文媛媛也可牽扯上了,到最後文家的女兒的名聲乃至跟文家有關係的女兒都是一落千丈。
這還不算,那豫伯侯府大喇喇的上門退親了,氣得文大夫人病倒在床,對柳姨娘母女更是恨得咬牙切齒,文太傅也因為這件事受到了御史的彈劾。
而這裡面最難過的就要屬本來就不得重視的魯陽侯府的一對子女,路凝跟路源,只因為他們與文大夫人是親戚,文大夫人跟路夫人是姐妹,那魯陽侯可是狠狠的批鬥了一番,之後去了秦姨娘哪裡,一年幾個月都不曾在看嫡妻這一邊。
一家人坐在一起,本來是想著多瞭解京城的事情,自家心裡也好有個成算,可是聽著,聽著氣氛就沉凝了下來。
“這豫伯侯府真不是個東西?以為有一個宮妃的姑奶奶,一個皇子撐腰,這京城就他家最大,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還有那魯陽侯,簡直就是混蛋豬狗不如,寵妾滅妻不算,自己還要幫著人家還毀自己的兒子女兒”
沈萱萱年輕氣盛,一聽朱嬤嬤說完,就氣憤的擼起袖子想打架,嘴裡更是將那魯陽侯罵得一文不值。
“路凝姐姐有這樣的爹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三姐,三姐,冷靜,冷靜,你別嚇著娘和弟弟妹妹了”沈明軒回到家完全就是另一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