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軒一聽澤哥兒的名字,就想起了什麼,眼底的冷意鄙夷不屑怎麼也掩飾不住,本來他還一度的將這個墨家堡少堡主當成惺惺相惜的對手,卻不曾想堂堂一堡之主,父子兩個都是被女人玩弄與鼓掌之上的蠢貨。
更別提那什麼墨家大小姐居然敢打他姐夫的主意,那就更加沒有好感了。
“傳令下去,以後帖子直接推了”現在想要認兒子了,晚了。這樣的男人活該孤獨終老。
“你們繼續說”沈明軒擺手讓天南地北繼續。
“少主,易家通敵皇上查明是易家大小姐之過,易家二房斬首,老侯爺瀆職不察,判八十軍棍革除爵位貶為庶民,大房因為易世子開通船運有功,只是被罰了五十萬兩並上交船運管理權,大房其餘人貶為庶民驅逐京城”
“陳家因行為不端,宮裡那位被打入冷宮,陳家已經一蹶不振,靖陽侯挑唆皇子,被剝奪了爵位。如今朝中幾大世家皆受了不小的打擊,新貴如春筍一般冒出,如今的蜀國已經完全掌握在了賢王的手中”
“我道不知道原來他還有雷霆之勢的時候,可惜晚了”沈明軒冷哼一聲,如果他真的那麼在乎姐姐,在第一次他們詆譭姐姐的時候就該出手,現在等事情到了不可挽回的時候在惺惺作態也不覺得寒磣。
之後天南地北又說了一些堡內的事物,沈明軒一直忙活到了深夜才有時間休息,卻不知他現身陵炎的訊息,早已到了某人的面前。
銘少看著眼前的訊息,愣愣的有些不知所措,這一個月來,他無數次的幻想,要是找到丫頭的蹤跡他該如何做,可是真的面臨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忐忑與不安。
經過他的逃婚以及遁走他才知道他究竟是有多疏忽,多混賬,他一直都覺得自己一心一意,心無旁騖就夠了,卻不知道自己在無形之中傷害了自己最心愛的人。
他從十幾歲就裝著丫頭,哪裡知道一些女人不是你不入眼就沒事了,哪裡知道女人嫉妒之後的瘋狂,要是早知道他還能放任別人一再的傷害以及破壞他跟丫頭的關係?
也忽略某些人不正常的的腦子,他總以為只要自己手中權力足夠,就無人能夠傷害阻止丫頭成為他的妻,卻不想,有得必有失,他得到了權力,也要負擔相應的責任,人心難測,哪怕這些人畏懼自己手中的權力,也難保不會有人膽大包天的小算計。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丫頭已經在他的世界裡消失。
“來人,備馬立刻南下”不管多麼忐忑,他都必須走一趟,不管多麼艱難他都要尋回他的丫頭,哪怕上窮碧落下黃泉,他都不會放手。
三天之後,段哲宇一家人從青雲小莊出來,就看到風塵僕僕趕來的堂弟,段哲宇有心說兩句,卻被一聲咳嗽聲打斷,不得已只能遞去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抱著閨女上馬車離開。
“這件事銘或許有不當的地方,可。可這畢竟不是銘的錯不是?誰能想到那易家大小姐這麼瘋狂?”上了馬車,段哲宇看著嬌妻,小意的幫堂弟說好話。
“哼。究竟是想不到還是偷著樂呢?難道你們兄弟不知道那人的心思不成?還巴巴的跑去,不是司馬昭之心?告訴人家有機會?”李慧敏冷哼一聲,那易大小姐的心思,不說全大蜀,整個京城誰人不知?而銘祤明知她這個心思,在那麼敏感的時候,不去找青青,卻跑去了幽州那去了。
現在知道急了,晚了!
“…”段哲宇默,這個話他還真不好接了,畢竟他們還真知道這人的心思,只是沒有放在心上罷了,至於去幽州,本來銘祤就與易子謙交好,且他身處如今的位置,到了北地自然要去幽州一趟。
可誰能想到就這樣一個情面往來,如今卻變成了這番局面,三朝元老的鎮國公府,到如今卻。
“怎麼不說話了,預設還是本就是事實,無言以對了?還是說你心裡也在打著什麼算盤?”李蕙敏就這件事也是滿腹的不滿,而她想要找人發洩也找不到人,也就只能在自己這個同出一脈的夫君身上找找場子。
“我的好夫人,為夫不就是隨口說了那麼一句,你這麼一大頂帽子下來,為夫冤得慌啊。”段哲宇是真的冤死了,他不過就是為堂弟說了那麼一句話,就把火引到自己身上了,也在心裡打定主意,堂弟的事他打死不沾了,免得堂弟那裡沒事,自己到家宅不寧了。
“哎。我知道這麼朝你發脾氣不對,可是一想到請青青如今的情景,我心裡難受啊”李蕙敏也就是發發脾氣,瀉瀉心裡的火氣,也不能真的與自己夫君鬧得離心,再者夫君對她也再沒有二